买爱·觅
标题:
舅妈的不伦亲情续(3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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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tedmosby123.
时间:
2020-11-7 16:49
标题:
舅妈的不伦亲情续(34—36)
三十四)
下午我去机场接了妈妈和小姨,她们两个看上去兴高采烈,关系融洽。
我带她们到了酒店,妈妈没觉得什么,但小姨却紧皱眉头,问说你怎么订这么贵的酒店啊,不过了吗?我说这是于妈妈给订的,是她们单位的协议酒店,价格有优惠,而且于妈妈都把费用包了。小姨的脸色更难看了,说小一你带我们去你们学校招待所去住吧。这里离你的宿舍那么远,我们又不是来游山玩水享受的。这样我们怎么去你宿舍收拾东西啊。
妈妈也觉察到了不对,但还是温和地说,小一你带我们去你学校宿舍吧,你要走这么久,我们帮你整理下东西。我说宿舍可不是早退了吗?妈妈和小姨异口同声地问,那你住哪里呢?我突然意识到圆谎不容易了,只好硬着头皮说最近一直住在舅妈家里。妈妈关切地问,你住了多久了,不是说临时住几天的吗?我说有一段时间了,不然我没地儿去啊。
小姨一脸不高兴地坐在床上,说她们于家已经对不起我们徐家了,现在又把你弄在他们那里不清不楚地是什么用心啊。我说宿舍被学校收走了我有什么办法啊。小姨说我不信学校还把你扫地出门不给你住了。我说学校对临时安排不了宿舍有租房补贴,可是我只在国内待这么短时间,谁租给我呀。
小姨不再说什么,只是不太高兴的样子。妈妈小心地说,要么咱们换个地方住。小姨附和说,对,我就不想领他们的什么烂人情,这次来我们是看小一的,跟他们有半毛钱关系吗?这样献殷勤,谁知道是心虚还是在示威呢?真把我们当成刘姥姥进城了吗?三姐你等我下,我问问我们银行上海接待办的,有没有推荐的协议酒店。
我没想到妈妈和小姨这么大的反弹,事先的确也真没想到这一层,觉得自己还是大意了,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这时小姨打完电话过来,一屁股在床上坐下,说我想好了,我也不找什么协议酒店了,我们就住在这儿,不过我们不欠他们人情,房钱我们自己掏,且不说人穷志气在,我们也还不穷呢。妈妈听了点点头说那你先去洗澡吧,我收拾整理下,一会儿去。
小姨毫不避讳我地开始脱衣服,妈妈皱了皱眉头把我拉到套房的外间,跟我说,这几天你就陪妈妈和小姨住吧。你别和你小姨说,现在去你舅妈家把该拿的东西拿过来,快去快回。
回到舅妈家,只有李妈和菁菁在,李妈看到我回来了,笑盈盈地说,你是回来拿东西的吧,你于妈妈和我已经整理好了,一大一小两个箱子,于妈妈还有个大的旅行箱让拿给你,说你出国用。我想到今天一走,要离开这里很久了,不由得有些惆怅。李妈看到我的神情,说哎呀你这傻孩子,又不是赶你走,你在国外好好地,出好差了再回来住啊。我点点头说,我倒不是担心误会这个,是我没能当面和于伯伯,舅妈他们辞行了。李妈笑着说,又不是生离死别怕什么,这几天好好陪你妈,你妈妈才作孽哦,这么大的儿子一年也见不到几天的……我亲了婴儿车里的菁菁一口,捏了捏她的脸蛋,菁菁一脸欢笑伸手要我抱,我抱起来在屋里走了一圈,告别了李妈走了。
回到酒店,外边套间的沙发被搬走一张,加了一张行军床,这张床看上去不怎么大,我不禁皱了皱眉头。小姨看到我的样子,坏笑着说,其实我是建议我们三个睡一张床的,你妈不疼你这个儿子,非要加床,人家说了,这是给16岁以下青少年的,本身就不给成人加床。这时妈妈从里面出来说,你又瞎说,我们三个怎么能睡到一张床上去呢,乱来。小姨做个鬼脸说,乱来谁怕谁啊,小一这么绵的人,应该他怕我们才是。
晚餐后到滨江大道去散了一会儿步,隔着黄浦江,望着浦西那边灯火通明,外滩上游人如织的热闹样,不由感慨这个城市的繁华和诱惑。江边的风很大,把小姨的头发都吹乱了,但小姨还是很兴奋,说小一啊,你赶紧在这里买房子扎根,小姨一定经常来看你。妈妈白了她一眼,说你尽吹牛。小姨说,你家小一也算我半个儿子吧,好不好,我最喜欢我们家小一了。妈妈故作嗔怒地说,喜欢儿子你自己生一个,不要打我们家小一主意。
回到酒店小姨一直在抱怨说你们上海什么都好,就是天气不好。这都是10月份了热成这样,我连薄的衣服都没带,出去吃个饭又一身汗。我说哎,听说新加坡比这里还变态,常年的温度都是一样的,全是27-33度。妈妈笑着说,那不是好事儿么,衣服都不用考虑换季的,也用不着大衣皮夹克羽绒衫的,我想了想,也是啊。妈妈要给我洗衣服,小姨抢过去了,她跟我说你关照着点你妈妈,她最近不知怎么过敏,有点气短,让她歇着点。
晚上睡觉的时候,小姨笑眯眯地提议说,这张床这么大,小一要么你也上床来睡吧。妈妈嗔怪地说你又来了,那成什么体统,小一都这么大了。小姨似笑非笑地看着妈妈说,没关系吧,一家人诶。我赶紧说外面有我的行军床呢。小姨摇摇头说那张床小一睡不舒服的,你让他睡那个还不如让他睡沙发,那个沙发倒大得很。妈妈想了想说,也是,那小一你也来床上睡吧。我睡中间,你们一人一边。小姨坐在床边就开始脱衣服,脱得只剩内衣,还要解胸罩的样子,我妈一下急了说你脱光了干吗呀?小姨说我就不喜欢戴着胸罩睡,难受。我妈说那你也等关了灯再脱呀,哎,小一你赶紧把灯关了。小姨扑哧笑了,说三姐你这思想太古板了,再说了,隔着你呢,你怕什么。小姨脸冲外,我和妈妈背对背,三个人躺在床上。
小姨没一会儿就睡熟了,能听到她轻轻的鼾声,我大概是白天睡得太多了,有点睡不着。我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屏幕光显得刺眼,一下把房间都快照亮了。只听到妈妈在背后轻声说,不要睡着玩手机,小心青光眼,我只好悻悻地放下。
我翻了个身,面朝着妈妈的背面,妈妈的睡衣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的,像是在防守我不要越过她看到小姨的春光。只见她的呼吸似乎要快一些,我想起小姨说的话,担心地问,妈妈你不要紧吧。妈妈说嗯,还好,现在每次换季就会过敏,气有点急。我心里有点难过,读书以后每年春秋都是不在家的,所以妈妈的这个情况的确是后知后觉了。我不由得搂着妈妈的腰,说妈妈你可别生病啊,不然我在国外都放心不了。妈妈慌乱地把我的手推开,一边说没事的,我随身都带了那种喷雾的,实在难受了喷一点一下就好。我知道妈妈是害怕我的手搭在她腰上被小姨一翻身就能看到,就从她身后把睡衣上衣下摆揪出来,然后手从后面伸进去,搂住了她的腰肢,有点肉肉的。妈妈叹了口气说,那个喷的东西是激素,副作用是人会发胖。我邪恶地捏了下她软软的肚皮,说见效哪有那么快,你这是心理作用。说话间,我的手慢慢上移,来到了熟悉的妈妈的乳房上。妈妈的乳房有点软,论坚挺是不能和其他的女人比了,但好在鼓胀饱满,手感非常细腻。妈妈对我的无厘头举动很无奈,又不能大声呵斥,只能用手隔着衣服护着自己的乳头和乳晕位置,我只能沿着乳房外沿轻轻抚摸着。有好几次我想往乳峰的尖端攀去,但都被妈妈坚决地制止了。我把身体紧紧贴着她的后背,下身正好正对着她的腰臀曲线,开始用手往下,抚摸她的大腿根部那柔软细腻的肌肤。妈妈又分出一只手来抓住我的手,不让我行动。她叹了口气,翻身面向我,很低的声音说,后面可以给你个坏蛋占点便宜,前面不能摸。我把妈妈搂在怀里,亲了妈妈一下,妈妈也回吻了我,但很快就脱开了,我把手伸到她的内裤里,开始揉捏她肥硕而有弹性的屁股。
这时小姨突然翻了个身,变成面对妈妈背部的姿势,她迷迷糊糊地说,你们娘儿俩不睡觉,聊什么呢。妈妈和我都吓了一跳,我的手还在妈妈屁股位置呢,如果不是天黑看不清楚,估计小姨一眼就会看到妈妈屁股上我的手的形状。妈妈很自然地又翻了个身回去,说哎,有点难受睡不着,跟小一聊了几句。小一你到我包里去拿一下那个喷雾瓶。小姨扑哧笑了一声,说睡不着睡不着吧,声音怎么有点抖啊。妈妈掩饰说我这是气紧的。小姨说那好吧,趁着喷好药舒服的时候赶紧睡,有什么话白天再说,你不睡小一也睡不成。不然我要为你们俩负责,得睡到你们中间隔开你俩了。妈妈喷了药,呼吸平稳了一些,背朝我睡去了。我也不敢造次,不知不觉睡着了。
上午妈妈和小姨跟我说,她们俩要去趟南京看看舅舅,我说你们应该先去舅舅那儿再来我这里,就不用跑这么一趟了。小姨说你是读书读傻了吧,你妈给你扛这么多东西过来,你让她先大包小包跑一次南京再扛到上海来么。我说也是,那你们今晚回来吗?小姨说快就回来了,万一耽搁了也不排除住一晚,你就老老实实这里待着,别四处瞎跑了。我撇了撇嘴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还怕我走丢怎么地。小姨说我倒不是怕你走丢,是怕你去东拉西拽地搞点什么乱七八糟关系,自己也弄不清楚的那种。
起得早是个坏毛病啊,特别这几天,几乎没什么事干,我都恨不得今天就飞去新加坡算了,省得这种无所事事地无聊。每想到此,我都会想起马哥的建议,不禁有些心动。心想就算是栽了火坑,也宁可忙死自己算了,好过现在游手好闲。
百无聊赖之下,我跑到健身房去了,心想今天左右没什么事,不如这里操练消耗下体力得了。到了健身房,总是不由得想起华姐,据兰姐说她已经回来了,但不知为什么一直没有主动联系我,我心里很忐忑,不清楚她是怎么个想法,也许是为那天我的不告而别生闷气吧。想想其实也好,生生闷气,一别两宽,从前发生的,就当做美好回忆吧。
今天斌哥没在,我自己下到地下室,还没到上课时间,没什么人。我在那儿拳打脚踢整了半天沙袋,觉得十分无聊。正在拐角抽烟的时候,有人从后面砍了我脖子一刀,手劲很轻,回头一看,正是憨厚笑着的斌哥。我奇怪说斌哥你这个时间怎么还过来啊。斌哥说我换工作了,到银行做保安了,做一休一,今天不当班,过来练练。我说银行保安都像小鸡崽似的,你这种黑粗汉子相当扎眼啊。斌哥说我管他那么多,反正网点里来的都是老头老太,除了维持秩序鸟事没有。斌哥拉我去了拳台,自己戴上护具说,今天你来打我,我来防守。我说教练不是说了先练挨打嘛,你打我防吧。斌哥说你可别扯了,你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穿上乌龟壳都扛不住我打的,来来来,出招吧。我把斌哥当人肉沙袋一通暴打,但他都防得很严密,结束后我累惨了,斌哥气定神闲,说你看你这打人的都累死了,挨打的没事呢。
中午没事,和斌哥在外面找个小店整啤酒,没想到喝起收不住了,老板都纳闷大中午的怎么拼上酒了。这是我第一次和斌哥吃饭,要说聊得一见如故那也不真实,毕竟大家生活境遇还是不同,但喝起酒来惺惺相惜,觉得相见恨晚。喝多了斌哥拿我和华姐说事,我正色说华姐有家室的人,就别乱八卦了。斌哥嘿嘿笑着,说你俩绝对有事,而且照我看,人家华姐是有心人,你是二杆子。我皱着眉头说你别给人瞎说,让人家不好做人。斌哥说不信我给你试试看,他揪着我自拍了一张合影,然后发在了我们几个老会员的群里,然后圈了华姐,说抓到我偷偷跑来练散打了……大家都发捂嘴笑的表情。华姐终于跳出来了,说圈我干吗,我在上班呢,你们自己练,最好都打得鼻青脸肿嘴歪眼斜的。斌哥又说,今天舍不得打他,他后天要出国,如果打坏了脸蛋,怕是过不了海关……
我说你看你自作多情了吧,这个不能说明问题。斌哥却胸有成竹地说,不怕,华姐肯定会来的,旁观者清,我认识你们这么久了,还看不出这个道道啦,其实每一次的所谓偶遇,都是有渊源在里面的。我听他说得这么文艺,忍不住笑了,说赶紧此刻有酒此刻醉吧,别整啥有的没的了。
一会儿我的微信响了,华姐怯生生地问,你真的是后天走吗?我皱了皱眉,回复说,这我不是早和你说过了吗?不过准确地是大后天凌晨。华姐哦了一声,说我今天下午事不多,会早点回来,要不要我给你饯行?我回复不用了,中午被斌哥已经灌得七荤八素了……华姐说,不吃饭也行,我还一个多小时到家,就是见见你,和你说说话……我有点盛情难却,想想今天也没啥事,就答应了。
华姐又给我发来消息,说你要没干净换洗衣服的话,我的储物柜里有一套给你备着的,密码是*****。我回复说我今天有备而来,不需要了。
和斌哥又坐了一会儿,感觉他的酒劲上来了,斌哥起身摇摇晃晃地说,我回宿舍睡我的觉去了,你慢慢去泡妞,不送了,祝你在国外玩得开心。我说好,只是出个国又不是不回来了,回来了我再找你喝酒。斌哥的大手拍了拍我肩膀,管自己走了。
我和华姐在碰巧在楼下碰到,前后脚进了华姐的家。华姐今天穿着雪纺的一件上衣,下身斑点的A字裙,打扮得很清纯型。因为是上班,只化了点淡妆,但更衬托了清新素雅的气质。我看着华姐窈窕的身影,内心很有一种怜惜的感觉。
华姐一直没有和我眼神相接,我默默地端着苏打水坐在沙发上,等她发言。华姐坐在我身边有点距离的地方,把头发放下来整理了一番,然后冲我莞尔一笑,说你那天早上说走就走,是因为天亮了发现怀里抱着个丑八怪老巫婆吗?我赶紧说没有没有,我是要回医院报到,不忍心把你吵醒。停顿了一下,又说,华姐你其实真的很美。
华姐没有笑,她神情凝重地看着自己的水杯,说那你后来为什么不联系我了呢。上了床了,也都给你了,人却一声不吭跑了。你是害怕负什么责任吗?
我说那倒不是,只是我不了解你是一时……那个冲动,还是怎样,不太敢打扰你而已。华姐眼睛看着我,说你觉得我是一时想不开才找你的是吗?你怀疑我是把你一夜情了?
我看她说得直接,不由得有点愧疚,只好低头说,毕竟你是有家的人,我也怕你为难。华姐哼了一声,一口气把杯子里的水喝光。靠在沙发上说你要做你的正人君子,你就现在给我走人,咱俩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你要是前面嘴巴里说的还算是实话,就过来抱抱我。
我既没走,也没抱,而是坐在原地没动窝。我岔开话题说,李哥这两天没出差吧。华姐的表情变得很厌恶,原来你是担心这个,那我告诉你,我是根本不怕被他发现的,发现就发现了,要我赔上什么我都认,也当算是个了断。至于今天,他中午跟我说过了,可能要到外地出差,要很晚回来。然后有点嘲讽地看着我说,怎么样,有没壮壮你的色胆啊。
我默默地坐到她身边,抱紧了华姐。华姐脸上都是失望的泪水,她把脸贴在我脸上,说小一,我对你不是一见钟情,更不是一时兴起。我在这监狱似的婚姻里困了这么久,你就是我的救命稻草。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但是我就是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就算有一天要彻底分开,能在一起一时就在一起一时。所以我不怨你,你和我能在一起,每分每秒我都发自内心的欢喜,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命也可以拿去。
我怜悯地看着在这个局里最无助也最脆弱最茫然的美丽女子。我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真心,都是发自一颗被禁锢多年却依然炽热、温柔而又渴望爱的心。我捧着她的脸,认真地对着她冰冷的唇吻了下去。
在热烈的接吻下,华姐的脸一改之前的苍白,变得红润起来,她翻身骑到我的腿上,含羞说道,小傻瓜,把我脱光。我解开她的衣衫,卷起她的背心,然后摘掉了她的胸罩。两个不是很大,但挺挺翘翘雪白柔腻的乳房跳了出来,鲜红的乳头和小小的乳晕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颤动着。我一边爱抚她的腰身一边含住了她的乳头和乳晕,用舌头逗弄着,她的乳头开始颤巍巍地挺起来,变得硬硬的。我的手向下撩起她的裙子,抚摸她肉色丝袜紧紧裹着的屁股,这个细嫩的手感让我迷醉。华姐无力地靠在我身上,细细地吻我的额头,脸颊,发出阵阵娇喘。我换了个乳房,因为我的手在她的裙下,华姐细心地用自己的手端着自己的乳房喂到我的嘴里。
在我上下夹攻的吮吸和揉捏下,华姐发出一阵销魂的呻吟声。在我吐出她的乳房缓口气时,华姐捧着我的脸,满是爱意又羞涩地说,我下面湿了,我想要你。我笑着说,怎么湿的这么快,不像是你风格呀。华姐红着脸说,这还不怪你,上次和你一起,就好像水龙头被你打开了似的。我说那你还不理我,华姐叹气说,我每次想起那晚就会觉得下面会有反应,我一直看微信一直看,等着你主动和我说话。
华姐凑到我耳边说,不要在这里,你把我抱到卧室床上去。我犹豫了一下,说这样不好吧。华姐笑得很甜的样子,说我就喜欢在我自己的床上,彻彻底底地接纳你,交给你。
我一个公主抱把华姐抱起,走到了她的卧室,在一张大而舒适的床上,轻轻地放下她。华姐勾着我的脖子不肯放松,眼神里都是期待,我只好随着她倒在床上。华姐紧紧地抱着我,用力地亲吻我的脸颊和嘴唇,然后含情脉脉地对我说,我来脱你的衣服,你脱我的,好不好。
华姐跪在床上,用温柔的小手把我的Tshirt从头上脱下,然后解开我的皮带把我的裤子撸到底,隔着内裤摸了摸我的东西,然后扒下了我的内裤,我的鸡巴一下跳出来,迎风勃起。兰姐毫不犹豫地用嘴含住了它,两只手抱住我的屁股,开始用力地吞吐起来。我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尽情享受来自她温暖湿润小嘴的享受。
华姐吃了一会儿嘴巴大概有点酸了,吐出我的肉棒,用手轻轻抚摸我的蛋蛋,说你这个坏家伙不听话。我说怎么不听话了,华姐说上次没有做完就休息啦,我说那是你扛不住了。华姐风情万种地看了我一眼说,今天你得把下半场做完,待会儿我就是死过去了,你也得给我老老实实地出来。
我推倒她,褪下她的裙子,然后脱下她的裤袜和小内裤,小内裤上已经的确有点湿了一小块。华姐害羞地捂着自己的小腹不肯放手,我觉得很好奇,下面的光秃秃,湿淋淋的花瓣都露出来了,怎么反而捂着阴部上方一块地方不放呢。华姐像是看懂了我的内心,她狡黠地笑了下说,我给你看样东西,然后慢慢地松开了手。
原来在她的阴阜上方,她纹了一堆像花纹的东西,看上去又像是字母或者符号。华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把头埋在我的胸前,我好奇地问,这纹的是什么啊?华姐害羞地在我耳边说,我纹的这是三个花体的英文字母,是MON。我还是摸不着头脑,说你往这里纹这三个字母干什么。华姐捶了我一下,说你别想歪,我是找的女纹身师纹的,MON就是你这个小狗子的名字周一的缩写嘛。
我心里升上一阵感动,对华姐说,来张开腿,我来亲亲她们。华姐却摇头拒绝了,说不要亲,我今天水挺多的,你抓紧来哦。我点点头,挺起我的昂首的鸡巴,对准了她湿淋淋的花瓣,龟头开始在她的粉红色的肉缝里摩擦着。
华姐的眼睛动也不动地盯着我,说,答应我,今天一定要做完,狠狠地操我,只要你能射出来,怎么用力都行,我要你毫无保留地都给我,把你的东西都给我,我想要,我全部要,一滴都不能剩。说完,她张开腿,用手握着我的坚硬,塞进了自己无毛粉嫩的水淋淋的阴道中。
我觉得今天到此为止给我的刺激和心理快感之强烈,的确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我用力地夯着华姐那粉嫩的下身,湿润的阴道,那温柔的握持感和柔嫩花心的吮吸。我真的感觉自己会加速自己的爆发。
在男上女下的一通大力抽送后,华姐已经娇柔无力地用手抓着床单呻吟着来了一次高潮。我怜惜地放慢了节奏,华姐握着我的手说不要停,快一点。我把华姐小心地抱起来,变成面对面搂抱着的姿势,华姐搂着我的脖子,上下跳跃着骑着我的鸡巴,也倒是华姐毕竟有过点健身底子,力度还是相当不错,骑着的过程中她又哆嗦着来了一次高潮,泄出的爱液从阴道里流淌出来,几乎淹没了我。这个姿势我可以肆意地揉捏她的柔软如凝滞的屁股,掐着她的水一样的美臀。华姐有点累了,我搂着她问,你想什么姿势收我的精华。华姐脸红扑扑地说,你喜欢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我说好,那狗爬式吧,我从后面来。华姐点点头,说嗯,后面进来是你鸡巴最舒展的姿势,一定要射给我。
这时我的放在客厅的手机突然响了,华姐一边从我身上下来翻身跪在床上,翘起肉肉的小屁股,一边说别理它,快来,我的小逼在等你的大鸡吧呢。我不知为什么,突然有点不详的预感,楞了一下。这时候铃声只响了三声突然断了,一脸放松的华姐摇着屁股,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嘴里诱惑地说,快来快来,别让我一直等啊。
我心里沉甸甸的,说我把手机拿进来吧,省得再响。华姐嗯了一下,趴下喘着气。我赶紧奔出去一看,是兰姐call起的语音通话,我颤抖着手打开了微信,里面赫然是兰姐发给我的消息,得手了吗?还有10分钟左右到。
我心情沉重地回到华姐身后,怔怔地看着她雪白柔嫩的肥肥屁股和高高翘起的腿间那湿润充血的肉缝,兴奋而充血鼓胀的大阴唇间,是微微张开的小阴唇,从阴道口能看进去含羞的嫩肉在张合着。华姐用手抚摸着自己的阴蒂,一边诱惑地扭动身体说,快来呀,我还想要高潮,和你一起高潮……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终于咬牙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我把华姐翻过来,然后把衣服扔给她,说快点穿衣服,不然来不及了。华姐一脸愕然地看着我,像是想要问什么。我神情严肃地看着她,说赶紧的,听我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害你的。说话间,我已经飞快地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扣上了皮带。华姐不明究竟,但还是带着疑惑开始穿衣服,奇怪这个电话带给我的截然转变。
我奔到客厅把沙发整理了下,把华姐的上衣拿过来跑进来交给她,华姐嘟着嘴,说你这是怎么啦,发神经啊。我手忙脚乱地把胸罩给她戴上,从背后扣上搭扣,亲了华姐一口,说我先走一步了,不管发生什么,你就咬死自己一个人在家好了。临走出房间,华姐已经在整理床铺了,我回头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疑惑而渴望的眼神,我只是说了一句,华姐,我不会对不起你的,然后夺门而出。
我捏着一把汗,出门看电梯已经在上行了,我飞快地从消防楼梯向上爬了两层楼,然后看到电梯果然停在了华姐家那层,电梯出来好像有两三个人,开始开房门钥匙的声音,我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里,我赶紧按电梯,一直坐到一楼,出单元门的时候还好有一家三口和一个送快递的正要进门,我低着头冲了出去,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门前的两条通道,走到了人多一点的广场那里。这时我忍不住抬头看向华姐家的楼,可惜什么都看不出来,一切都只能靠猜和命。
我不知道怎么跟华姐解释此事,但我觉得此刻不和她联系是对她最大的保护,我只能祈愿华姐可以不动声色地度过这一关,我叹口气,踏上了回家的路。
回家的路上,我想到兰姐那个微信,感觉十分后怕和可疑,我一直在思考的问题,是到底兰姐是如何如此精准地发现我的行踪的。第一反应是不是家里装了监控,但觉得这样不可能,如果家里有监控,他们只要静静地把这段故事录下来就可以当实锤证据了,何必如此麻烦上门抓奸呢。那么只是另外一个可能性,就是保安或者小区监控里看到了我和华姐的行踪,那这样就是处心积虑了。
之所以想起来后怕,还是觉得自己不应该轻信任何人,虽然兰姐说得轻描淡写,但如果事情不能说合,华姐是公务员,我也算事业单位的公派出国人员,李哥他们绝对有十足的把握把我和华姐摁倒就范。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就是兰姐在关键时刻打来的微信电话,这一霎那我突然有些感动,与其这个电话是提醒我配合的,不如说是给我报警让我快逃的。但这也只是猜测,事情真相究竟如何,我也不去多想了。和华姐的事告一段落,将来回国再说吧。
妈妈和小姨很晚才从南京回来,据她们说舅舅和那个小三也分手了,新找了个女人同居着,但不结婚也不打算生孩子,这把姥姥一家人急坏了,妈妈和小姨也是代表家里去做思想工作的。看她们沮丧的表情,我估计她们是踢到铁板上了。舅舅从读书到工作一直在南方,观念和北方的传统已经有所不同,比起传宗接代的繁殖任务,更重视自己的现世幸福多一点吧,我是略微有点理解舅舅想法的,但我还是不要瞎吭声,扯到这桩公案里去。
所以我只是帮他们岔开话题,并没有打算陪她们谈八卦。这时妈妈突然说,舅妈请我们明天去她们家吃饭,你们怎么看?小姨大概还沉浸在舅舅事情的不快上,立刻说不去。妈妈担心地说,那我们怎么拒绝呢,吃一顿饭没关系的啊,小一在人家家里住了这么久,我们也要知恩图报的啊。
小姨没好气地看着我说,你看你,一点出息都没有,还跑到人家家里住着,莫名其妙欠个人情。小姨话一出口,觉得说得有点过了,果然妈妈在旁边叹了口气,走开了。小姨有点懊悔,捏着我的脸说,你不许恨小姨啊,小姨是疼你,为你好,刀子嘴菩萨心的那种。我笑了笑说,小姨你真的没说错啊,我确实想想这么大个地方,也没有立锥之地啊。
晚上睡觉的时候,小姨提出要我睡在床中间,妈妈一下急了,说那怎么像话。小姨说我今天有点睡不着,想和小一说说话,妈妈说那你们坐到沙发上去说好了再睡啊。小姨说我不,我就想躺着聊天,聊到睡着的那种。妈妈说我不比你们,我可是累了,我睡我的,你们别太晚。小姨说行,我们就说说悄悄话,你想听竖着耳朵听,不想听就睡你的。妈妈说,等等,你不许脱光了睡啊,必须穿衣服。小姨说知道了知道了,你尽管放心,我还担心他流鼻血呢。
三个人躺下关了灯,我和妈妈背对背躺好,小姨面朝着我,她穿了一件很薄的吊带背心,里面没有乳罩,背心外面两个小点激凸在那里,领口开得很低,露出她的深V乳沟。小姨捏了下我的耳朵,说你眼睛往哪里看呢,先聊天说正事。妈妈在背后说,嗯,你们最好多聊聊正事,枯燥得很一下就睡着了。小姨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
小姨明亮的眼睛看着我,说你觉得小姨和舅妈谁更好。我说这个问题不科学,我觉得都挺好,难分伯仲,诶,你不是要说正事吗?小姨说,不说了,你胳膊肘往外拐,我没心思和你说正事。我妈又在背后发声音,这咋又赌上气了,赶紧聊完睡觉。小姨说诶呀你们母子二人,同气连心地欺负我……
我平时睡觉比较舒张,今天睡在两个人当中蜷成一团,感觉很不舒服,只好闭上眼,心想也许累了就睡着了。小姨这时用手捏着我的下巴,说,我问你啊,你有女朋友了没有啊,考虑不考虑先成家后立业哇。我睁开眼看了小姨一眼,说这年头有20出头结婚的男人吗?有吗?小姨没有笑,她若有所思地说,其实结不结婚,啥时候结的确不要紧啊。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惊了一下,发现忘记关静音了,小姨懒洋洋地说,说曹操曹操就到啊,顺手伸到床头柜给我拿过来,然后瞟了一眼说,又是个姐,你小子我看是有恋什么癖。
我已经猜到了是华姐,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披衣下床,到外套间沙发那里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是沉默,我心虚地喂了几声,也没有回应,我尬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我起身把卧室的拉门拉起,然后打开窗户,点了一根烟,站在窗口望着窗外在黝黑的夜色中熟睡的黄浦江和星星点点的轮船灯火。
华姐在电话那头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还好吗?”我说还好。华姐说,“你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回来了还带着兰姐,他把家里翻了一遍。他问我是不是你来过了,我说是,他就直接问我和你是什么关系?”我在这头嗯着,华姐却沉默了。
我试探地问,“那你怎么说呢?”华姐说,“你觉得我会怎么说?”我汗如雨下,只好硬着头皮说,那就是没怎么了。华姐说,我反问他你突然回来是想抓些什么把柄吗?他也答不上来。
我问,那兰姐跟着他,是什么意思呢。华姐说,兰姐打圆场说她路上遇到李哥了,一起过来坐坐的,不是什么刻意要抓什么。兰姐问我小一是不是只是来送我回家的。我回答说是。
我舒了口气,说那现在呢。华姐说,后来兰姐先走了,他在客厅,我在卧室,谁也没和谁说话,半个小时前,他自己出门走了,说晚上不回来了。
我觉得好像放心下了一点,好歹这件事没有往可怕的后果发展,已经算是最大限度的息事宁人了。这时兰姐突然说,可是小一,我觉得我自己受不了了,如果他明天再问一次,我就要主动承认和你的事了。我觉得我犯不着再和他这样纠缠下去了,不管什么后果,我还是想要回我的自由。
我吃惊得把烟都掉在窗台上,滚落到地毯上了,吓得我赶紧捡起来,还好没烧出洞来。我结结巴巴地说,可是华姐你这样的话,会对你自己很不利的。华姐嗯了一声,说我知道,我又不傻,我会处理的。不管你是不是会要我,我总是要和他谈清楚,早点分开过的好。我说,嗯,只要你自己想好,愿意,我都支持。
华姐的声音变得柔和了一些,说小一,我今天不是逼你表态或者什么其他意思,我只是跟你说说我自己的想法,你不要有压力,今后的事今后再说。你今天住在哪儿?还在舅妈家里吗?我说不是,这两天我妈和小姨来了,我陪着她们呢。华姐说哦,那我不多打扰了,你先陪她们去吧。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好。
我很有一种想把李哥她们的算盘和盘托出的冲动,但觉得对此刻的华姐未必是好事,我只能很克制而含蓄地说,华姐,不管事情怎样,切记自己的利益是第一位的。华姐说,嗯,你放心,我会和我家里说的,我有家人做后盾,谅他不敢怎么样的。
我们互道了晚安,挂了电话。这时小姨从卧室里走出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有点愠怒地说,你赶紧把烟扔了,你忘了你妈气短啦?我猛然反应过来,赶紧掐了烟头,然后用手往外赶烟。
小姨换上了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说可不是我要偷听你打电话啊,是你自己吼得太响了,我想不听见都不行,你是不是又拈花惹草惹上麻烦了,来跟小姨交代下吧。
我说你不是都听见了吗?只是误会,而且也没什么事。小姨摇摇头说,我看不是那么简单,你的底线我还是真没有太高估。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一副好皮囊,身材好,脸蛋俊,脸上总一副迷糊样,跟哈士奇似的,难保不招人爱啊,惹出点风流韵事不足为奇。
小姨怎么挤兑我,我倒是真的不在乎,但华姐的事我隐约还有些担心,我下意识地又摸出一根烟,但想到了我妈,又放下了。小姨看到皱了下眉头,说年纪轻轻的那么大烟瘾,你跟我来,牵着我从外套间一侧走进了卫生间。这里的卫生间面积很大,外面一层是洗手台和正对面的更衣间,中间一层是相对的淋浴间和浴缸,最里面才是卫生间。小姨关上门打开换气扇,自己坐在更衣间那宽敞的开放式衣柜中间,笑眯眯地看着我在洗手台前又点了一根烟。
我说小姨你先去睡吧,我抽好这根烟就过来了。小姨说我问的问题还没有答案呢,我和你舅妈,到底哪一个更好看?
我看小姨不会善罢甘休了,说小姨你是北方的那种美女,身材好,皮肤白,漂亮得大气。我舅妈是江南那种温婉美女,娇柔,妩媚,纤巧细致的那种美。你一定要问,那就是你更漂亮啊。
小姨嘿嘿笑了一声,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慢悠悠地说,诶呀,你嘴上说我漂亮,可是你听你形容你舅妈的那些词,那可不是一个外甥形容舅妈该用的啊,你这么脱口而出,已经把你的心事全暴露了,你看,要不要我给你说破啊。
小姨走到我面前,很自然地用手摸着我的胸肌说,你身上流着我们老刘家的血,你妈妈年轻的时候,也是一等一的美女,你的模样,身板,都是我们老徐家给你的。但你这性格黏黏糊糊,莫名其妙,大概是从你亲爹那里来的吧。
我立刻的反应就是,亲爹,什么亲爹?小姨的脸上掠过一丝惊慌,但她马上故作镇定地说,你不觉得你和你爸,都是那种……那种比较被动和闷骚的人吗?
我不愿意小姨在此时提到我爸,我推开她,说我爸这个人虽然话少了点,但是个性格坚毅,一是一二是二的人,我不如他,你别这么说。我掐灭了烟,丢到垃圾桶里,说我们回去吧,不然我妈醒了还以为怎么了呢。
小姨却一把拉住了我,口气暧昧地说,你别装什么正人君子了,你和你妈之间发生了什么,这世上没有比我更清楚的人了吧。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在这里,要么去床上,和我那个。
我听小姨这么赤裸裸地说出来,也是吓了一跳。我皱眉说小姨你别闹,给发现了不是闹着玩的。小姨说是啊,给发现了怎么办,这么偷偷摸摸的的确不是个事,索性给发现了,就什么都亮堂了,心里也踏实了,不用鬼鬼祟祟了你说是不是?说着小姨的纤纤玉手就往我的下身摸去。
我拦住她的手,无奈地说,那我要是不愿意呢。小姨说你不愿意没关系啊,那我就问问你妈你们俩是怎么回事,凭什么跑到我家去恩爱去了。我有点恼火,但也没办法,只好松开她的手,任由她拉开我的内裤,玉手一下摸上了我火热的下身。
小姨却没有丝毫得意的神情,反而有点皱着眉头说,小一你这个样子不行啊,我随便一威胁你,你就屈服了。你这不是性格被动了,这是软弱可欺了。人谁还没有点弱点和把柄,但你得有勇气去面对,遇到问题就跪,这个太窝囊了。
我辩解说,你拿我妈来威胁我,我是有点底气不足,如果你只是冲着我,我也不见得会怕。小姨摇摇头说,别人的利益关系里如何出招,跟你的关系并不大,我真要把你妈怎么样,会考虑你的心情和利益么,拿这个说事只是想从你身上找利益。不是说愣头青不怕杠才是有勇气,你得能站准自己的立场才是勇敢。小姨免费教教你,刚才我威胁你,你应该反威胁我,如果我把你妈怎么样,你就把我捆起来吊打两个小时,你看到底谁敢?你说是不是。
我羞愧地点点头,说,小姨教导的是。小姨却把手从我的内裤里抽出来,拍了我一下屁股,说给你上课上得心情都没有了,回去睡觉去吧。
作者:
tedmosby123.
时间:
2020-11-7 16:50
三十五)
小姨很快睡着了。我躺在中间,翻来覆去想着白天的事,也想不出结果。
第二天还是陪妈妈和小姨去舅妈家里作客,出乎我意料的是于伯伯并不在家。于妈妈淡淡地解释说,于伯伯出差有事耽搁了一天错过了,深夜才能到家。不过明天上午他会亲自到机场去送我。我和妈妈自然是再三推辞,但于妈妈笑着说这是于伯伯的决定,她不能左右的。
饭桌上气氛还比较轻松,大家有说有笑,但都小心翼翼地避开舅舅的话题。妈妈主动谈起了我的未来打算,于妈妈表态说她和于伯伯看我就和他们家的孩子完全一样的,只要小一生活,事业需要的他们也是全力以赴。舅妈冷不丁说了一句,小一不管需要什么,她都会给。我作为一个旁观者,听了都觉得有点过了。小姨脸上变色,对浑然不觉的妈妈说,我们家里的事,怎么能老麻烦人家于家呢。小一也这么大的人了,该自己闯闯天下,我们给他做做保障工作就行。大家都这么惯他,真要成了小奶狗了。舅妈也觉得有点失言,听了小姨的话,有点不知所措。于妈妈叹了口气说,现在的年轻人不比当年,房价这么高他们怎么负担,都说是干事业,干事业都是一砖一瓦起来的,没什么现成的事业等着他去做,我们做的的确像他小姨说的,尽力支持就好,路要他自己好好走。我听了十分郁闷,从工作到生活都是被安排的,想硬着头皮吹个牛也没那么容易的。
吃完饭坐着喝了会儿茶,小姨看表像是想走了。于妈妈笑着问要不要搓会儿麻将,小姨这下兴奋了,妈妈勉强愿意,但舅妈表示不太会玩,让我上场。我其实根本无心做这些事,我觉得妈妈也没什么兴致,倒是小姨来劲得很。
小姨手气不错,赢了不少,我和妈妈小输一点,于妈妈输得最多。我对麻将有点外行,但我总觉得这个结果不是偶然。玩了一会儿,妈妈说差不多了,她有点累了,问舅妈有没兴趣来玩几把。舅妈笑笑摇头,说累了不如去做个SPA吧。于妈妈说对,一起SPA去。妈妈和小姨推辞了一下,但还是被于妈妈硬拉着去了,舅妈说有事就不去了,把我们送出来送上车,才依依不舍地回去。
到地方了,我仍然表示我不做,去休息室玩会儿。领班说今天店长不在,于妈妈想了想说,让小一去店长办公室等着吧,那里比较安静。
店长办公室在三楼,谈不上豪华,但挺宽敞的,沙发也很大,我昨晚没怎么睡好,中午又喝了点酒,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睡了不知道有多久,有人捏我的鼻子,我睁眼一看,原来是于妈妈。我揉着眼睛坐起来问,于妈妈你们这么快结束了?于妈妈坐在我身边,拿起矿泉水喝了一口,说你妈妈和小姨在双人间,他们起码还得半小时左右。
于妈妈扫视了一眼房间,皱眉头说,怎么也没人泡点茶水过来,把矿泉水递给我说,你就将就着喝这个吧。我摇手说不用不用,我不渴。于妈妈笑着说,你不是嫌弃我喝过吧。我说怎么会,拿过来主动喝了一口。
于妈妈靠在我怀里,摸着自己的肚子说,小一啊,你说你的任务完成了没有啊。我回答说这个我真不知道啊。于妈妈又说,这两天我觉得胸有点涨,是不是真的有了啊。我笑着说,没那么快吧。于妈妈哀怨地看了我一眼,说你摸摸看有没大一点呀。于妈妈今天穿得休闲宽松,但我不知道该从衣领伸进去还是从下面伸进去,有点踌躇。于妈妈笑了一下,把我的手从贴身背心下伸进去,先放在她的小肚子上,说你先摸摸这里有没有感觉。
于妈妈的小腹软软的,柔嫩细腻,有脂肪但没有堆起肉来,正正好好。我轻轻摩挲了一会儿,说摸起来真舒服。于妈妈脸红了一下,上来抱着我,一脸迷醉地亲了我一下,伸手到自己背后解开胸罩扣,说你摸摸看呀。我双手向上,越过她松开的胸罩,摸上了她浑圆坚挺的双乳。于妈妈随着我的手的揉捏开始细细的呻吟,大概是心理作用,我确实感觉到一点于妈妈的乳房有点鼓胀,手感细腻,弹性十足。大概是我都忍不住下手重了一点,于妈妈呻吟得响了一点,有点嗔怪地说,你轻一点啊,捏坏了怎么以后怎么喂奶。于妈妈捧着我的脸亲了一下,说是不是大了点啊?我说不知道啊,要么我看看吧,我听说真怀孕了颜色会深一点,乳晕会大一点,光摸感觉不到。
于妈妈害羞地点点头,然后跨坐在我的腿上,把自己的衣服撩起,那一对雪白丰满的大乳房高高地挺立在我眼前,乳头还是鲜红粉嫩的,乳晕也没有加深扩大,但这勾起了我想要吃奶的欲望,我用嘴快速地含住了其中一只奶头,于妈妈整个身体都抖了一下,羞涩地说,你轻点啊。我用力地用舌头舔着她的勃起的乳头,用口吸着她的乳晕和乳头,两边一边吃几下,一副忙不过来的样子。于妈妈娇喘微微,只是无力地被我抱着,说你好了没有,我被你吃得,下面都不舒服了。我吐出她的乳头说,哎,好像没有奶水诶。于妈妈挪动屁股,把下身紧紧贴在我胯间,说上面没有奶水,下面被你吃得要流水了。我用手伸进裙子和薄薄的内裤里,抚摸着她柔软滑嫩的屁股,说于妈妈你真好。于妈妈咬着嘴唇,颤抖着声音说,你要不要给我上个双保险啊。我有点迟疑,看了一眼门口说,来不及吧。
于妈妈用手摸着我下身早已坚硬的勃起,叹了口气说,你这个东西真是的,就不能快点出来,每次要把人家折腾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我说我也想,但不由人啊,是不是有问题啊我。于妈妈说你们男人的事我哪里知道,不要问我。我也有点挺得难受了,想到要去新加坡持几个月的斋,心里有点异样,脱口而出,要不要来一会儿?于妈妈低声说,行啊,不过说好了,只弄一会儿,不过你出不出来,都得结束。我说那是数数还是数时间。于妈妈羞红了脸,说数时间吧,五分钟。
于妈妈站起身,俯身把内裤从裙子里脱下来,我把她的内裤拿过来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一股清香的味道中新鲜的女性荷尔蒙的气味。于妈妈打了我一下,说你变态啊。我说不是啊,真好闻,我要记住这味道。于妈妈眼神变得有点迷离,她伸手去脱我的运动裤,拉到膝盖上面。然后撩起裙子跨坐上来,用手扶着我硬得如铁棒似的阴茎,小心地纳入了自己已经湿淋淋的花瓣里。我感觉到我的鸡巴进入了一个湿润温热的肉洞,随着于妈妈缓慢地坐下,鸡巴穿越紧裹着的肉洞,一直抵达娇嫩的花心深处。于妈妈已经完全坐实了下去,光滑粉嫩的屁股压在我的大腿上,她自己捂着自己的嘴,发出一声压抑而饱含舒畅的呻吟。
事不宜迟,没有多少可浪费的时间了,我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用力向上挺动我的鸡巴,于妈妈配合地上下摇动她的小肥臀,跳动着吞吐着我的肉棒。于妈妈趴在我身体上,嘴巴对着我的耳朵说,小一宝贝,我还是想让你射出来,射给我。我说不是就五分钟吗?于妈妈喘着气说,我就是想要你射到我里面,我就是想要你的种子,怎么办。我说那你要动的幅度频率大一点。于妈妈想了想,把上身贴在我身上,然后用腰的力量带动自己的肉屁股,快速地套动起来。我在心里感叹,到底是练舞蹈的,这腰和臀的力量,绝非一般啊。我也想赶紧能出精最好,我抱紧她,和她疯狂接着吻,一边用力耸动自己的下身,配合着于妈妈的动作。哎从下往上顶太考验臀大肌的力量了。于妈妈的喘息声越来越密,她索性坐起身,手撑着我的手,疯狂地上下跳动着腰身,两个大乳房在胸前甩来甩去,划出美妙的弧线。在于妈妈近乎哭泣的压抑的呻吟声中,于妈妈停止了套动,整个下身都在颤抖哆嗦着,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内部一阵夹紧放松,一股温热的爱液从阴道深处涌出,淋淋漓漓地浇透了我的阴茎,还滴滴答答地从两人结合的阴道口流出来,打湿了我的蛋蛋。于妈妈软在我的怀里,两个乳房紧紧顶着我的胸膛,嘴里说,不行了,我不行了。我捧着她的屁股还要抽插,于妈妈说,你慢点慢点,现在里面又酸又痒。我只好停着不动,搂着她等她平息。
这时楼梯那里传来的脚步声,于妈妈身体一激灵,坐了起来把上身衣服放下。这时脚步声已经到门口了,开始轻轻的敲门声。于妈妈从我的身上下来,赶紧整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我也手忙脚乱把裤子提起来。于妈妈努力镇定地问,谁呀。门外是个熟悉的年轻女声,但声音里却透着一丝惊讶,我是小陆,我送点水果和茶点过来。
于妈妈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申请,正襟危坐在另一张沙发上,深呼吸了下,说进来吧,一边用复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开门进来的果然是陆颖,端着两个盘子,一个盘子里是一些苹果和橙子,另一个盘子里是一些点心。陆颖好像不敢和于妈妈有眼神交流,但看我的眼神有一丝惊慌。她很快镇定下来,把水果和点心放在桌子上。于妈妈皱着眉头说,你们不准备茶水也就罢了,拿来的水果也不切的吗?陆颖有点手足无措地说,我也是刚刚做完前一个客人,领班说小一哥在这里,我上来送点水果点心的,我不知道这里没有水喝。于妈妈说,那还是要谢谢你了,你们领班那边,我待会儿去说她。陆颖颤抖着声音说,那还要我拿茶水上来吗?于妈妈说不用了,你去忙吧。
陆颖一出门,于妈妈跳起来焦急地说,我的脱下来的内裤呢。我一听也慌了,不知道啊,于妈妈跑到我身边一看,说诶呀,被你坐在屁股底下了,口中虽然很焦急,但神色放松多了。
于妈妈长叹了一口气,说穿好衣服走吧,他们也差不多了,把内裤给我。我手里握着那件还有她体温和体液的粉色小内裤,心里动了下念头,说于妈妈这个留给我做纪念吧。于妈妈的脸红了,但露出了妩媚的笑容,嘴里却说,你这个小变态,好吧,答应你了,不过你要藏好,别给人发现了啊。
我怔怔地看着面前的水果盘,其实我心里很清楚陆颖拿了水果过来是想削水果给我吃之机,和我说说话的,心里不禁有点惆怅。于妈妈却催我下楼。我和她一前一后走到门口的时候,于妈妈转过身,有点失落地看着我说,小一你再亲我一下吧。我紧紧地搂着于妈妈,亲上了她的樱唇,于妈妈婉转相就,伸出香舌在我的嘴里和我的舌头一顿搅拌纠缠,还把自己的津液送到我嘴里,又疯狂地吸吮我的舌头和口水。亲了不知道有多久,于妈妈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我,说小一你要多保重啊,于妈妈舍不得你。我点点头,又拥抱了她一下。
妈妈和小姨还没有出来,楼下领班一脸慌张,拼命道歉说今天周末客人多,所有技师都上了,等待的客人还有好多,照顾不周了。于妈妈也没有生气,只是微笑点头说没关系的,你也不容易,辛苦了。我们离开的时候,领班和陆颖都送到门口,陆颖痴痴地看着我,像是很多话要说的样子,我跟她们挥了挥手,道别而去。
于妈妈开车把我,妈妈和小姨送到酒店楼下,说我就不上去了,小一车的后备箱里是你舅妈给你买的旅行箱,里面几件衣服和一些日用品,我给你买了一个新钱包,也放在里面了,换了点新币你带在身上用。妈妈自然是一阵感谢和推辞,于妈妈笑着说,小一是大家的宝贝,我们也就一点微薄心意,你们别太放心上。小姨想说些什么,但欲言又止了。
于妈妈和妈妈小姨郑重道别,说明早她就不过来了,于伯伯会带司机和车到酒店来接我们去机场。妈妈自然是诚挚地拜谢了一通,双方各自告别。
舅妈给我买的是一个非常精致的商务拉杆箱,看上去并不惊艳,但很高大上。小姨嘟囔着说,这家人也真是,礼重得不得了,搞得像要招我们小一做上门女婿似的。里面一套商务正装,几件衬衫。我试了下都很合身,妈妈叹气说,你舅妈比我还了解你。我本来想说舅妈一家人正装都是定制的,我的尺码也早量过了,但觉得这样说不好,就没有说出口。
晚上去外面随便吃了点,小姨和妈妈讨论这个SPA的效果,都感觉很好。小姨还像是有意无意地说,下面修剪和保养一下真不错,妈妈脸上变色推了她一把说,别瞎说八道,吃饭。我装作没听见。
回到酒店小姨和妈妈帮我装箱整理东西,妈妈觉得箱子有点小,还是想用她带来那个超大码的,被小姨拦住了。小姨说这出国又不是下乡插队,背那么多没用的东西干啥,莉莉送的这个箱子大小尺寸正好,装了衣服和用品,就正好够了,小一以后来回出差旅行,这个正好。小姨有点不开心地说,你出国用的新币我都给你换好了,双币信用卡也办好了,你于妈妈又给你拿这么多,外币都超标了诶。妈妈叹口气说,哎,不过给人退回去好像也不好呢。小姨说不怕,都带上,没那么命苦给人查出来的。
妈妈先去洗澡了,我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着电视,小姨毫不客气地挨着我坐下,说小一啊,有个问题我偷偷问下你,你敢跟小姨说实话不?我心里有点预感到她要说什么了,有点紧张,嗯了一下。小姨笑着说,你跟她们于家的女人,是不是有那么点瓜葛呀。我说诶,小姨你别乱说呀。小姨说我才没有乱说,你小姨我聪明得很,一眼就能看出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姨说你嘴硬也没有用,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啊,用心观察就能看个八九不离十的,我现在就是不确定你是收一个,还是两个全收了呀。我说你倒是说说看你怎么看出来的啊。小姨说,那你是承认了?我说没有,我就问问你的奇谈怪论哪里来的。
小姨抱着抱枕沉思了一下说,先说你舅妈,也就是莉莉吧。其实我觉得她今天话少得很反常,有心事。但聊到后来我觉得她不是有心事,是有情绪。你那个于妈妈是故作镇定的,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如果是她们娘俩闹矛盾,不至于放在桌上给我们看。然后我从于妈妈跟你说话,打交道的眼神看,你和于妈妈感情不一般,至少是到了你和你亲妈的程度。你一个大小伙子住在人家两个女人的家里,如果没有那档子事,应该会显得非常礼貌和有距离,但她们给我的感觉不是,是完全和你心意相通的那种感觉。人家对你好,你也大大咧咧地就接受了,嘴上在推脱,内心很放松很接受。所以你们关系好得很,至于好到啥程度,就是我问你的问题了。
我禁不住冷汗都要出来了,心想小姨一个小小的银行职员,比福尔摩斯还能察言观色。我还是硬着头皮说,于妈妈和舅妈都对我很好,大概太熟悉和待久了比较有感情吧。小姨摇摇头说,如果长辈晚辈之间的情义,再好也是有个界限的,你们这个界限看不出。你也别紧张啊,你要是真的什么了他们于家,我笑还来不及呢,哈哈。
小姨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真没看出来啊,你是扮猪吃老虎的能手,于家两个这么精明强干的女人,竟然上了你这个木头一样的小呆子的道。然后用手指捏了下我的下巴嘻嘻笑着说,不过呆有呆的好处,很有安全感呀。
我是最后一个洗澡的,小姨和妈妈已经上床睡觉了。我不喜欢电吹风吹头发,只好等自然风干,坐在沙发上玩了会儿手机,烟瘾又上来了,听说新加坡是不许带烟入境的,去了只能抽混合香的外烟,不由得有点郁闷。
我正在卫生间边吸烟边手机的时候,小姨穿着一件短短的睡袍走进来了,睡袍下露着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小姨冲我做了个鬼脸说,不睡觉,躲在这里抽烟。我让开道,小姨到里面去上厕所了。她门都没有关,一边尿尿一边说,小一啊,你去新加坡可别乱找那种印度啊,马来的女人呀,黑乎乎的。我听到小姨淋淋沥沥的尿尿声,竟然有点了点反应,这两天和华姐,于妈妈都搞了个半拉子,昨晚又被小姨挑逗一回,总觉得下面的冲动没有完全释放,特别容易受刺激。小姨出来洗手,我不想让小姨看到侧转了身。小姨却在我身后吃吃地笑着说,你这个小变态呀,听到女人尿尿都会兴奋啊。我说不是啊,小姨说那是什么,是看到你小姨我身材热辣肤白貌美么?我慌乱地说,也不是。小姨说你扭过身来我跟你说呀,我面向着她,她看了我一眼鼓起的下身说,你知道吗?今天那个SPA还有下面护理的,把我下面的毛毛都给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我掐了烟说,赶紧睡吧,我也要睡了。小姨说,那你今晚抱着我睡。我大惊失色说,我妈还在旁边呢。小姨眨了下眼说,她已经睡着了,再说了,就是发现了,也会假装没发现的。
我和小姨轻手轻脚地去到床上,妈妈嘟囔了一声不知道什么,又睡去了。我刚躺下,小姨却像一条鱼一般地钻到了我怀里。我心里紧张,只能仍由她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
小姨柔软的樱唇贴在我耳边悄声说,小一你想不想啊。我不敢大声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小姨却伸手摸到了我的胯下,悄声地说,那下面怎么还这么硬,我没理她。小姨隔着内裤摸了几下,要把手往我内裤里伸,我拦住了,说别了,就这样睡吧。小姨又凑上嘴来说,可是我想要了,你必须给我。我上一次,还是和你在机场那次呢。我皱眉说,不行啊,我妈在旁边睡着呢。小姨轻轻笑了声,说要不要把她拉入伙。我大惊失色,说千万别,我妈要杀了我。
可能我俩的谈话和动静有点厉害了,妈妈的身体扭动了几下,像是要醒来的样子。小姨说你别管了,看我的。小姨转过身去,把我的手和脚拉起来放在她身上,故意大声哎哟了一声。我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收回手脚。妈妈已经醒过来了,她翻过身来对着我们,睡意朦胧地问,怎么了。小姨说,哎呀,你家小一睡相不好,压到我了。我一边心里狂骂小姨胆大妄为,一边只能闭眼假装睡着。
妈妈坐起身,叹口气说,哎这家伙,把我的胳膊和脚从小姨身上挪开,我变成了大字型睡在床上的样子。我内裤高高支起,像极了一顶帐篷。短暂的沉默后,妈妈说要不让他睡到边上去吧,我睡中间。小姨没接茬,却说,他怎么睡着都会勃起的啊。妈妈有点责怪地说,你都说些什么啊,年轻小伙子,不是很正常。小姨故意又说,他不是在做春梦吧,内裤这么紧,又做着春梦,会遗精的。妈妈迟疑地问,那怎么办。小姨说,给他脱了呀。我听到妈妈叹了口气,然后感觉我的内裤被轻柔地脱了下去,阴茎没有了内裤的束缚,一下翘得高高的,想到两个近乎赤裸的美女坐在那儿看我的赤裸的下身,我的鸡巴不由自主地硬到了极点,高高地昂着头挺立在那里。
这时妈妈说咱俩搭把手,把他挪到旁边去吧,别把他弄醒,就难看了。小姨却说三姐你看呀,小一的下面好大好硬啊。妈妈娇叱了小姨一声,说你这像什么体统呀,哪有小姨这样说外甥的。小姨说,三姐,我想摸摸小一。妈妈的口气严厉了起来,嘴上瞎说也就算了,还真下手啊。小姨说,今天下午SPA做得我心痒痒的。妈妈笑着说,我看你不是心里痒痒了,是那里痒痒了。小姨说,切,以为我不敢承认啊,下午做的时候我是有点湿了呢,我就不信你没反应啊。妈妈嗯了一声。小姨说,那我就摸了啊。妈妈说别啊,你这样把他弄醒了怎么办。小姨说不怕,我有分寸的。妈妈说,那也不行,这是乱伦。小姨扑哧笑了,说三姐你又在口是心非了,你也想要得要命。
妈妈没有吭声,一只我猜是小姨的小手却扶上了我的阴茎,轻轻地上下套弄着……只听妈妈小声地说,只许摸一会会儿啊,不许做别的。小姨却叹了口气说,哎呀三姐呀,你养了小二十年,都成全了别人了。我妈唉了一声说,本来养儿子就是养给外人的,有什么办法。小姨又说,你还是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你看今天于家那两个女人的眼神,你算是把小一送给于家了啊。妈妈没吭声,小姨继续说,要是我说啊,小一和于家的女人都不清楚了呢。妈妈有点着急的样子,但尽量压低声音说,你瞎说什么呀,你我远在天边,小一全靠人家照顾,背后嚼人家舌头怎么样像话。小姨哼了一声,说你把小一过继给我,做我的儿子,你看我会不会辞了工作一心在上海陪着他。
妈妈说,你这人就是嘴巴像刀子一样,我不爱听。小姨好像有点急了,说本来我不想告诉你,你要逼我,我给你看样东西。我听到这里,心里揪了一下,心想这是什么东西呢。我假装翻了个身,变成了侧着睡的姿势,把自己的下身保护起来,忐忑不安地等着下文。
一会儿小姨回来,只听到妈妈有点尽量压抑的惊呼,说这孩子,把你的内裤藏起来干吗?小姨吃吃笑着说,说出来吓死你,这内裤不是我的,晚上我让小一把长裤脱下来洗掉,小一不肯说怕干不了,但我觉得鬼鬼祟祟的可疑,就发现了。妈妈的呼吸变得有点沉重,她颤抖着声音说,难道真被你说中了。小姨说,我说好几遍了,说你尽是养儿子便宜了于家的女人。
小姨躺在我身后,用手抚摸着我的身体说,这么好的小伙子,尽便宜人家了,三姐你太大公无私了,不行,今天我要小一做我们徐家的男人。妈妈好像有点生气地说,你开玩笑有个度。小姨从我身后亲吻了一下我的结实的肩膀说,我没开玩笑,我爱死小一了。妈妈有点无奈地说,你不怕小一醒了大家尴尬?小姨说,醒了正好啊,睡得死死的有什么意思。妈妈压低声音说,好了好了,你要吃小一的豆腐你就吃会儿,千万别把他弄醒了,要么别挪他了,还让他睡中间,我先睡了。
这时小姨却拉了妈妈一把,说三姐你不一起吗?妈妈说我不关心你胡说些什么,我先睡了,说完背对着我躺下了。这时小姨越过我推了推妈妈说,三姐你别睡啊,我还没和你说完话呢。妈妈无奈地转过身,脸冲着我,眼睛半闭着说,你说吧,我就当小狗念经了。小姨离开我身体了一下,我听到轻轻的脱衣服的声音,然后感觉到背后一对热乎乎软嫩嫩的奶子就贴在了我的背上,小姨的柔嫩的小手更是毫不客气地向我的下身摸去,从内裤里伸进去,握住了我的阴茎。小姨很温柔地跟妈妈说,三姐咱们今晚要了小一吧。妈妈稍微有点皱眉头说,你这是什么话,你自己瞎来我已经忍了,万一小一醒过来怎么办。小姨很淡定地说,我要是说,他就是醒过来也不会太吃惊呢。
妈妈的眼睛一下张大了,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有点心虚地说,你别乱说啊。小姨好整以暇地把我的下面摸得梆梆硬,说你别端着了,一个我也知道你想要,今天下午给你做下面护理的时候那个哼哼的,另一个,这床上的几个人是怎么回事,我心里一清二楚的。
妈妈像是受到了一万点重击似的,刷地一声扭过身去背对着我们。小姨偷笑了一声,趴在我耳边轻声说,你也别装睡了,去对你妈好一点。小姨坐起身,把我的内裤从身体上扒下来,我全身赤裸地躺在那里,阴茎翘得高高的,心里十分尴尬,但又没法装睡下去了,只好配合着小姨的动作。小姨伏到我身上甜甜地亲吻了我一下,然后用手指指我妈,自己移动到我的身下,开始用舌头和小口开始舔我的肉棒的棒体。
我从来没想到今天真的要三人行了,心里还是有点小激动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从身后搂上了妈妈那软软的身体。妈妈轻轻地挣扎了一下,说别弄我,我要睡觉了。我从身后亲吻着妈妈白皙的脖子,用手伸进她的睡衣,打算去摸她的奶子,但妈妈用手拦住了我的手,两人僵持在那里。
小姨窃笑了一声,突然伸手到了妈妈的下身,隔着衣服摸了下她的三角区。妈妈呀地叫出了声,松开我的手去抵挡小姨的手,我趁机把手向上伸,紧紧地握住了她的两个大奶子。妈妈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
妈妈的乳房虽然不像于妈妈,舅妈和小姨的那样坚挺,但大而柔软,握在手里的充实感很好,我细心地揉捏着她的乳房,慢慢地在她的乳晕上画圈,轻轻地掠过她的充血兴奋的奶头,由于兴奋的乳头得不到刺激,妈妈很煎熬地扭动着,几乎恨不得要自己用手去挤自己的胀大的乳头了。这时小姨说,帮你妈妈把衣服脱了呀。我赶紧抓着衣服的下摆向上撩起,露出妈妈白皙柔嫩的腰腹,妈妈挣扎了一下,还是顺从地让我把她的睡衣上衣从头上脱下,这样妈妈的整个上身,特别两个大乳房就暴露在了我的面前,妈妈害羞地用胳膊本能地挡住了自己的胸。因为手向上,小姨的手一下得到了解放,迅速地插进了妈妈的裤裆,摸上了妈妈的下身。
小姨的手很用力地在妈妈的下身揉捏着,妈妈一脸痛苦的表情,夹紧着双腿,喘息着说不要不要。但下身传来的阵阵吧唧吧唧的水声已经出卖了她。小姨促狭地说,已经这么湿了啊,看来动情也不止一会儿半会儿了。妈妈用胳膊挡着自己的脸,只是喘息。
小姨把手从妈妈胯间拿出来,湿淋淋地握住了我的肉棒,自言自语地说,我的手都给打湿了,小一你快把你妈的睡裤脱了,不然湿透了,一边说着,一边把妈妈的爱液都抹在我的肚皮上。我默默地把妈妈的睡裤和内裤一起从髋部向下拉,妈妈挣扎了一下,还是欠了欠身子,让我把它们脱掉了。小姨轻轻地握了一下我的蛋蛋,说你起来跪着,帮你妈妈把她的爱液舔舔掉,不然都流到床单上了。
妈妈无力地摇头,说不要不要,那里脏。小姨却拍了我的屁股一下,说你动作快点,你不知道女人说不要就是要吗?我赶紧依样跪在妈妈的两腿中间,然后向两侧分开她的雪白柔嫩的大腿,妈妈颤抖地把腿张开,把整个阴部都暴露在了我的面前,大概又觉得害羞,用手捂上了脸。
妈妈的胯间饱满而圆润,阴毛大概是下午修剪的,成一个漂亮的倒三角形,覆盖在肥厚娇嫩的阴阜上。也大概是下午保养过的原因,大小阴唇和微微露出的阴蒂都显得格外粉嫩和柔美,被小姨手指刺激过的阴道口微微张开,两篇害羞的小阴唇无力地试图遮住阴道口,阴唇尖上和大阴唇上,有闪闪发亮的水迹,像在诉说着主人的兴奋和渴望。我把嘴巴凑近,感受到那种热乎乎的骚意,扑鼻而来的是一种酸酸甜甜的香氛气味和热烘烘的骚味。我毫不犹豫地用嘴唇吮吸上了她的娇羞的小阴唇,把小阴唇上沾着的爱液都舔到了嘴里。
妈妈啊地一声挺了一下腰,两条腿无力地开合着,我把她的双腿架在我的肩上,然后伸手摸上了她的大奶子,一边大力揉捏,一边用舌头开始舔她的阴唇和阴蒂。妈妈被这来自下身的我对她阴唇和阴蒂的舌吻刺激得浑身都在爽着,她的腿用力地勾住我的肩,用肥臀挺着下身有意无意地往我的嘴边送。
这时小姨趴在我身后,把我跪着的腿打开了一点,她的小手抱紧了我的屁股,然后一口叼住了我的肉棒,开始用小嘴套弄我的肉棒。从阴茎上传来的温热湿润的包裹感让我爽得倒抽了口凉气。
我把妈妈的小阴唇和阴道口上的爱液舔干净,然后轻轻地含着她慢慢肿胀变大的粉红色的阴蒂头,一边吸一边舔,还轻轻地用牙齿碰它。妈妈开始放声地呻吟起来,每次对阴蒂的刺激都能感觉到她的阴道和阴唇在不由自主地收缩和颤抖,感觉到里面又汩汩地有爱液在向外渗透,我又把舌头回到她的湿淋淋的阴道口,品尝着有点咸有点涩的淫水,妈妈的乳头高高勃起,我用指尖用力地揉着,来自乳头和阴道口的刺激让妈妈开始不停地叫床,雪白的脖子和胸脯开始慢慢地泛红,下身更是无意识地蠕动着,她挺动着屁股把自己的阴唇拼命往我的嘴巴里送。
小姨吐出我的阴茎,喘息了一下,拍了拍我的屁股说,看你妈已经骚成那样了,赶紧提枪上马了。妈妈害羞地嗯了一声,还是颤抖着张开了双腿。我跪在妈妈的面前,把自己的鸡巴压低,在寻找洞口的时候,在她柔软的阴部戳了几下,妈妈都会挺着脖子大声地呻吟着,这时小姨跪在我身后,两个大乳房紧紧地贴着我的后背,小腹贴近我的腰臀,我都能感觉到她的阴毛在我屁股上蹭着,她扑哧笑了下,从身后伸出小手,牵引着我的阴茎在妈妈胯间来回戳动着,妈妈再也忍不住了,她伸手把自己的小阴唇张开,露出了粉红色的阴道口,小姨扶着我的阴茎,一杆到底插进了妈妈的阴道。
小姨在背后格格笑着,说你看我三姐,都知道自己用手掰开下面要儿子的鸡巴了。我的鸡巴一钻进妈妈那温软滑腻的阴道,舒服得浑身汗毛都张开了,我耸动着臀部,开始了原始的抽插动作,肉棒如打桩一样地冲击着妈妈那婉转相就的柔美阴道。妈妈失神地看着我,嘴里说着,慢点,慢点。小姨从身后紧紧抱着我,用手在我下身抚摸着,从阴毛到阴囊到腹股沟,一边说不要听你妈的,小一你的功力对付我们两个绰绰有余了,你先卯足劲把你妈操到高潮再说。
这个姿势下连续插了几百下,妈妈已经不行了,她的肉洞里哆嗦着泄出一股一股的骚水,在我的大力抽插下被带着到阴道口,在大力的摩擦下变成了乳白色的泡沫。妈妈的叫床声变得毫无章法,只是喃喃地说,好大,好舒服,我要死了……小姨推了我一下,说你去抱紧你妈,亲着她的嘴,给她来几下狠的。我俯下身亲住了我妈的樱桃小口,妈妈毫无保留地张开嘴,把舌头送给我恣意玩弄。我的手搂着她的屁股,开始用最大的幅度去抽插她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阴道。妈妈的嘴被我堵上,只是鼻子里拼命地嗯嗯着,两条腿紧紧盘上我的腰间。我开始大力地冲刺着,妈妈放开我的嘴,喘着气说,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出来了……快点快点,我要出来了……在她扭曲的声线下鼓舞下,我用力拔出自己的鸡巴再深入到底,连续几下,妈妈身体挺起,嘴里喊着……我要死了,死了……下身一股激浪般的热流冲刷着我的龟头,阴道连续地收缩,妈妈真的高潮了。
我保持着缓慢地速度在妈妈高潮的阴道里轻轻抽插着,小姨捧着我的脸和我忘情地接吻,一边俏皮地说,没想到你们母子乱伦可以爽到这种程度,开眼界了,你妈那床叫得一个骚,吓死我了。妈妈又羞又恼地打了小姨一下,说你才骚。小姨顺势摸上了她的乳房,说三姐你高潮的时候好美啊,我看得羡慕死了,羡慕你有个大鸡吧儿子。妈妈白了她一眼,不再理她。
小姨让我躺下,然后去拉妈妈说,休息好了没啊,现在该你上来骑会儿马了。妈妈直摇头说我没力气了。小姨说不行,你是我姐,小一的第一发一定是你的,我不能抢我亲姐姐的。然后用手使劲撸了几下我的鸡巴,说不许忍着,把你的小小一都交给你妈。妈妈被小姨缠得没办法,只好起身跨坐到我身上。小姨一边捏妈妈的乳房和乳头,一边撸我的肉棒,说三姐你是打算用哪张嘴吃啊。妈妈愤怒地看了她一眼,说不许作践我,我自己会来。说完她欠起肥美的屁股,身体向前倾着,用手握着我的鸡巴,缓缓地导入她的下身,因为我的鸡巴有点长,进去了2/3的时候妈妈有点皱眉头,晃动着身体试图找到鸡巴齐根而入的角度。我欠了欠身体,用手捧着她的屁股,使劲地捅到了她的阴道深处,妈妈吸了口冷气,说你慢一点,顶到最里面了。我松开她的屁股,转为揉捏她的乳房,妈妈习惯着角度和长度,开始屁股一上一下地吞吐起我的肉棒来。
小姨骑在我的胸口,一对坚挺浑圆的奶子挺在我的眼前,小姨亲了下我的额头,说小一你帮小姨吃吃奶和下面好不好。我其实还是挺感动的,我知道她也是欲望缠身饥渴难耐了,但一直强自忍着礼让着我妈。我抱着她的头亲了她的嘴一下,小姨忙不迭地把舌头送进我嘴里,用力吸着我的口水。我用手尽情揉捏着她手感爆棚的大奶子。小姨松开我的嘴,手捧着自己的奶头塞到我嘴里,说我给我的宝贝外甥喂奶了。妈妈骑着我的肉棒,呀呀地呻吟着,一边有点嫉妒地说,看把你浪的,像是没给吃过奶似的。小姨脸红了一下,咬着嘴唇说,小一你好好吃,小姨的奶就给你一个人吃。我吃了半天一个奶头,吐出来说,哎呀可是没有奶水啊,又叼住了另一个胀得发红的奶头。小姨剑眉倒竖,娇喘着说,想要奶水还不简单,待会儿你给小姨打个种,保证你过年回来就有奶喝。妈妈在后面冷冷地哼了一声,说臭不要脸,就想算计我们家小一。
小姨反而得意地笑了,她把湿答答的下身凑到我的嘴边说,来尝尝小姨的小逼美不美。小姨的下身紧致有弹性,大腿根雪白柔嫩的肌肤夹在我的脸上,鲜嫩而柔美的花瓣上沾着点滴的花蜜,一股热热骚骚的气味从小逼里散发出来,诱人之至。我情不自禁地把嘴紧紧地贴上了小姨的嫩屄。小姨的身子颤抖了下,一下子软了,她用力撑住床头,娇喘着说你个死小一,坏舌头都差点把我给舔得泄出来。妈妈像是要和小姨赌气争我的关注一样,上下跳动着大幅度地上下套动着我的鸡巴,肥美的屁股扭动着上下跳动着,嘴里不停地叫着……好大,里面好涨好痒。
我用舌头舔遍了小姨的嫩屄,故意用牙齿轻轻咬她嫩嫩的小阴唇,小姨的脸都会扭曲,只是嘴里嘶嘶地叫着,当我用舌头裹着她的阴蒂吮吸的时候,小姨都会挺直身体,头昂起,大声地呻吟着。我把舌头舔进她的阴道里,感受她的汪洋,小姨再也受不了了,两腿夹紧了我的头,直起身体抚摸着自己的乳房,下身一阵抖动,一大股淫水从阴道里涌出,飞溅了我满嘴满脸,嘴里喊着我出来了,我出来了……小姨从我身上无力地下来,亲着我的嘴,舔着自己的液体……这高度的刺激让我觉得下身一阵酸麻,我坐起身把已经迷离的妈妈抱下来,让她跪在床上,我站在地下从后面狠狠地插进了她的浪屄,手里揉着她丰满的肥臀,以疯狂的高速狠狠地抽插她的嫩屄,妈妈在我的快速抽动下只是无意识地呻吟和喘息着,我只觉得一阵酸爽直冲上头,我挺着我的硬鸡巴,在妈妈的浪屄里噗噗地射精了,这是积攒了好几天被各种刺激却始终屯在那里没有爽爽地射出的精液,在我把鸡巴捅到妈妈的阴道最深处把精子打进她的子宫的瞬间,我觉得我要爽得昏迷过去了。而胯下的妈妈,已经被这几股强有力的射精和自己的高潮折磨得喊哑了嗓子,喘息着躺在那里。
我躺在那里休息了一会儿,小姨捧着我的脸一直在亲吻我。妈妈勉强爬起来,用面巾纸擦了下身,小姨却爬到我身下,说小一的不用擦,我来帮她吃干净。妈妈打了小姨一下,嗔怪地说,真恶心。小姨说呸呸呸,我吃的都是你的东西,我都能忍,你还……妈妈翻了个白眼,下床去拿毛巾了。小姨继续在我的身下用功着。
在小姨的努力下,我的鸡巴又抬头了,小姨色色地看着我,说你打算用什么姿势开始……我说我累了,你先骑一会儿吧。小姨掐了下我的屁股,自己骑了上来。妈妈用湿毛巾擦了我的脸和上身,又亲了我一下。我一心享受着小姨那紧致温暖的阴道夹着我鸡巴上下跳动的快感。我回吻了下妈妈说,我帮你吃下下面吧。妈妈脸红了,说不要,想吃就给你吃吃奶奶,托着自己的乳房喂到了我的嘴里。
小姨骑了一会儿累了。趴下来屁股对着我说,你上来吧。我点点头,起身跪在她身后,掰开她夹得紧紧的粉嫩小逼,插了进去。小姨开始不停地叫床……小一宝贝,我要小一的大鸡吧……小一你插死我了……你插死我吧……妈妈坐在旁边,笑着说,你这叫得我都有感觉了。小姨喘息着扭头对我妈说,你也跪着趴在我旁边,这种趴着被操的感觉太好了,我是小一的鸡巴的奴隶。妈妈嗔怪地说,什么奴隶,鸡巴的多难听。小姨对着我说,快,让你妈趴着,也享受下这销魂的味道。我笑了笑,拍了拍妈妈的屁股说,快来……妈妈咬着嘴唇犹豫了下,嘴里说讨厌,还是乖乖地并排着和小姨趴在了一起。
小姨一边嘶吼着,叫着床,一边扭头对我说,你用手指弄你妈,湿了你就进去,两边轮流着来。我一边用力抽插着小姨的骚逼,一边用手爱抚妈妈那柔若凝脂的肥美肉臀,用手指摩擦她的肉缝和已经兴奋得自行张开的阴道口,感受里面慢慢变湿,内心的兴奋感真是飙到了极点。把妈妈摸湿了,我把被爱液浸得湿漉漉的鸡巴抽出来,对准妈妈的下身狠狠地插进去。妈妈已经无力支撑,上身都趴到床上了,小姨侧过身来,一边揉着自己的阴蒂,一边伸手去帮妈妈爱抚阴蒂,妈妈只是无力地摇着头,断断续续地说……不行了,刺激太厉害了……不要了,我不要了……我把鸡巴深深地插进她的骚逼深处,俯下身贴在她肉感的背部,双手握住了她垂下的乳房,说妈妈我轻点动好吗?妈妈不说话,只是喘息。小姨笑着说,没事没事,她扛得住。即使如此,我还是担心妈妈因为会因为动作太激烈难受,只是轻缓地抽送着。过了几分钟,妈妈轻声说,你快点弄完吧,我受不了了。
我有点担心妈妈是不是受不了了。小姨却冲我做个鬼脸说,你妈想让你快点,她能爽爽地泄出来……然后对妈妈说,没错吧三姐。妈妈扭过头不看她。我心领神会,开始加快了频率,妈妈昂着头,手抓着床单,只是叫着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尿出来了……小姨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给我个眼色说,快,把你妈干得尿出来……我死死捏着妈妈的腰,臀大肌和腹肌一起用力,把坚硬的鸡巴在妈妈火热潮湿的阴道里连续高速抽动。小姨抓住我的手,放在她的阴部。终于妈妈在一阵啊啊的呻吟中,下身真的淋淋漓漓地热流涌出,随着阴道的抽搐和一阵一阵地液体喷出,妈妈颓然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小姨跪在床上,直起腰和我接着吻,手上撸着我的阴茎说,你还有多久呀……我说快了,差不多了。小姨勾着我的脖子倒在床上说,我要你用最生猛的力气把我干到高潮,然后射在我里面。我亲了她一下,说没问题。小姨伸手把我的阴茎对准了她柔软湿润的小逼入口,说来呀,我要你。我紧紧地搂着小姨,下身高速耸动着,小姨搂着我的头,咿咿呀呀地叫着床,一阵狂操硬干后,我和她同时到了高潮,我低吼着把今天的第二份精液,全数射进了她高潮中颤抖的阴道深处。
我喘着气躺在两个赤裸的美熟女当中,她们两个头枕着我的胳膊。妈妈已经精疲力尽了在闭目养神,小姨若有所思地抚摸着我的胸肌和腰。我一会儿亲亲妈妈的脸,一会儿亲亲小姨的唇,觉得几天的积蓄和刺激,今天真的是彻底释放了,内心无限的轻松。小姨一直在爱抚和亲吻着我,像是有心事地说,你个傻子在国外不要可千万别上那些乱七八糟女人的当,我们可真的是鞭长莫及了。
去洗澡的时候,妈妈不肯去,说我们洗完了她再去,被小姨硬拉去了。在宽敞的浴室里,三个人赤裸相见,互相帮别人冲洗,擦拭身体,春光无限……
妈妈把皱成一团,湿的一块一块的床单换了下来,还好柜子里还有一床垫被直接垫上去了。妈妈叹了口气说这可怎么洗啊,小姨说洗什么啊,酒店什么阵仗没见过,他们会处理的。妈妈要穿上睡衣睡觉,小姨坚持不允,三个人赤裸身体,大被同眠,一觉睡到了天亮。
作者:
tedmosby123.
时间:
2020-11-7 16:50
三十六)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妈妈和小姨唠唠叨叨交代了我很多注意的事。说实话我并没有听太进去,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新加坡不过五个小时飞机的地方,互联网这么发达,对妈妈他们来说,跟我在上海有很大区别吗?我觉得没有。至于怎么和人打交道的问题,我也不是初哥了,生活也能自理,新加坡也是华人居多的地盘,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退房的时候小姨要自己结账,被前台告知说我们是VIP,酒店的账都已经自动结清了。小姨有点不高兴,自言自语地说,有点钱就拼命显摆啊。妈妈看了我一眼,说别那么说,人家是一腔好意的,咱们这回领情就是了。
于伯伯和他的车准时到了,一部奔驰的商务车,很宽敞,于伯伯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非常热情地和妈妈,小姨打了招呼。于伯伯很会聊天,我们一路有说有笑到了机场。
安检和登机时间还早,于伯伯看了下手表,说走,陪于伯伯去抽根烟去。我惊讶地说,不是说医生要求您绝对禁烟了吗?于伯伯挥挥手,说医生就是这样,拿这些吓唬人,出发点是好的,一根烟能有什么大问题。我只好陪着他来到室外,掏出我的红塔山,给他敬了一根。
于伯伯大概蛮久没抽烟了,被烟呛得咳嗽了几声。其实我知道他虽然刚才嘴上这么说,但实际是个很自律和顶真的人,这根烟看来的确是为了陪我。我有点不好意思,尽量站在下风头。
于伯伯穿得比平时厚多了,这次折腾感觉那个一向英雄威武的他也有了一些衰老和苍凉的感觉,我的内心有一丝感激,一丝哀伤,也有一些紧张,不知道他要跟我说什么。
于伯伯弹了弹烟灰,眼睛看着我说,小一我老了,身体也不好,近期我也基本不出差,在上海边工作边养身体,你在外也要注意身体。我点了点头,说明白。然后他话锋一转,说我之前有个设想,希望能给你的未来和事业出点力,男子汉大丈夫,最终是要靠自己的本事顶天立地的,但万事从零开始,不是明智的做法。我嗯了一声,想听他具体怎么说。于伯伯说,你这次培训回来,只是第一期,原本我希望你完成这个一年半的培训,可以走过行业内很多人需要5-8年走完的理论提高的道路。但我现在对这件事心存疑惑,我现在自己没有完全想好,但我考虑你回来后,把你的学习心得跟我好好聊聊,我帮你评估下,是继续培训进修下去,还是早日投入到实践里比较好。
我把烟掐掉,问于伯伯说,于伯伯是觉得这个培训有什么问题吗?于伯伯说我现在还不敢说,但最近和学校交道打多了,总是感觉学校这种学习脱离实际的有点多,很多人的进修还是为了履历镀金。将来你们这些人,也许只能勉强做个理论教员,距离实践还有点远。所以于伯伯希望你认真对待这几个月进修,回来以后,好好陪我聊聊,我们看看后续怎么安排比较好。
我说于伯伯您是前辈,我肯定听您的。于伯伯摇摇头说,我不是要让你只听我的。这次还有一个,就是要真正发现和发觉下你自己的兴趣和能力所在。未来要做什么工作,干什么事业,首先得你自己喜欢。这次的进修是敲门砖,重点是敲门,不是砖,你要搞清楚了,你将来要敲什么门,进什么门,而不是给我把砖搬回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点点头说,我懂,您放心,我肯定认真去边学边想。
于伯伯拍拍我的肩膀说,说一千道一万,我把你当我们于家自己的亲人看,你也别拿于伯伯见外,咱们坦诚相见好不好?有什么困难和想法,随时和我,你于妈妈,你莉莉姐沟通好不好?我心情有点复杂,但还是立刻回答当然当然。
于伯伯陪我回来后就先告辞了,他打趣说,你和你妈妈小姨依依惜别的场面他就不参与了,人老多情,不能见分离呀。妈妈微笑着表示了感谢。小姨说小一这么大了,如果还哭哭啼啼这么娘,他就别出去了,回来跟着于伯伯磨炼几年再说吧。众人哈哈大笑。
我的机票是单独买的,是新航的班机,没有跟其他同伴一起。新航上空姐的确很漂亮,衣服也很好看,但我也没细看,因为有点困,一觉睡到了飞机降落。
到新加坡已经是傍晚了,天色暗下来了,走进机场候机楼(这里叫搭客大厦),感觉真的很漂亮,热带风情的植物琳琅满目,和这边特有的颜色鲜艳的装饰和精致的建筑风格,让我平生了一分好感。虽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香气让人不适应,但总体还是让人感觉很舒适,黝黑脸堂的印度裔保安彬彬有礼地微笑着,也让人平生不少好感。
住宿安排在新加坡国立大学NUS那里,环境非常雅,每周上四天课,去IBP现场实习两天,休息一天,授课老师都是欧洲人,德国荷兰比利时的都有,英语口音有点怪,不过习惯了就好。
其实学的内容也挺基础的,没什么特别难的,我都怀疑就算学个一年半能有什么收获。老外说这半年给你们打基础,习惯下,明年就揪到欧洲去收骨头了。工科出身的我,对于一般的机械,动力类的东东理解还好,材料类的就比较吃力了,每周六去现场实习,要去一个化工岛,去参观学习各种复合高分子材料的原理和制成,其实我一直觉得汽车工业应该是个总承行业,何必要研究橡胶,钢板这种拿来就能用的东东,可能老外太严谨了吧。
专业英语和一些基础理论课是跟着NUS的课程学的,大班教学,班级里形形色色的人都有,黄的白的半黑的黑的,老实说当地华人和我们广东广西福建人长得还是差不多的,马来人和印度人很扎眼。还有一些白人,不少还定居了新加坡的。说到当地华人,虽然也是说中文写简体字的,但文化差异大得吓死人,最典型的就是经常说的梗都get不到,要么笑点太低,一点不好笑的笑话也能笑得前仰后合,非常无趣。
虽然读书时间占用多,但难度低,也不累。业余时间一起来的喜欢四处去游玩,我兴趣不大,参加了学校的几个社团,继续打我的排球,玩我的健身。都说中国人是一盘散沙,没多久一起来的大陆人就不扎堆了,各玩各的。
待在这里进修语气说是苦读,不如说是度假。习惯了当地饮食和天气后,生活过得非常悠闲和舒适。要说中国大陆真的是地狱模式,我觉得自己在中国算是半个闲人了,但跟这里的生活节奏没法比。白天读书,下午傍晚锻炼身体,晚上随便混个圈子去啤酒夜宵,回去美美睡一觉,真是人生享受。
有一次周末去了芽笼聚餐,这里号称是老唐人街,饭菜正宗。老实说这里的建筑风格和水平,也就和70年代的广州差不多,特别是道观和和尚庙,又丑又矮,形式夸张。吃完几个哥们借着酒劲要去找妹子,说这里是合法的红灯区。我陪着他们转了几圈,站街的确实不少,基本都是大陆来的,据说这种是不合法的。合法的都是挂牌有房子有号码的,也是以中国,泰国越南的为主,也有一些洋妞和日本的。年龄也千奇百怪,大妈级的竟然也有。我对这种颜值身材达不了标的了无兴趣,但那几个饿狼挑挑拣拣还是进屋去了。偶尔见到几个洋妞,那举手投足间的彪悍也瞬间没了兴趣。我从心里鄙视那几个小子的品味,自己打道回府了。
有两个一起上课的马来西亚的华人妹子,也正好同在排球社团,混久熟悉了。其实这里大学里的风气很开放,男男女女谈恋爱做炮友的多见的很,但马来华人妹子相对略传统,让我颇有点好感。她们长期以来的观点,觉得大陆都是政府特奢侈,百姓特可怜的那种,头几次和她们聊,总感觉她们内心深处会好奇我这种人应该是吃咸菜喝凉水长大的,也会这么壮实的感觉。其中一个妹子大概是混血,皮肤明显黑,脸是中国人的脸,但身材前凸凸后撅撅非常惹火。这里要感叹华人女性其实天生都是豆芽菜身板,如果胸和屁股都大,人必定要胖,靠体脂撑出来。非华人血统的,老了都会变水桶,但年轻的时候真的胸大腰细臀肥,非常有性吸引力。
排球社团经常组织到海边去打沙排,按照强弱搭配的原则,我总是和个子稍矮的这两个马来妹中的一个搭档,从来没机会和身材高挑的白妹搭,就只有一次是代表NUS打个联谊赛,有幸和一个北欧的妹子搭档打了一次,只不过这个妹子身材的确高挑丰满,但那个脸不能看,都是雀斑。两个马来妹基本功还不错,多少会一点,但身材矮是致命伤,打不出什么前途,不过玩得开心也就好了。我慢慢成了社团的明星,但我的英语还没好到能和大家谈笑风生的地步,所以两个马来妹子近水楼台,常年跟在我屁股后面转来转去。
混血的女孩叫欣雯,眼睛大大的,身材也好,算是难得的美女,但性格很腼腆。另一个纯种华人叫妙娟,皮肤白,性格活泼外向。妙娟来自吉隆坡,但家境一般。欣雯家就在新山,据说是家境殷实。妙娟未来就希望在新加坡谋一份工作就好,欣雯家里希望她能继续留洋去欧美学习或工作。每次出去一起吃饭一起玩,这种一男两女的组合,要是放在国内肯定是一道特别奇葩的风景线,但在这里没人关心别人的八卦,倒是也逍遥自在。两个妹子英语好,又熟门熟路,带我玩遍吃遍了新加坡的大小景点和美食。
每周五六的现场实习是比较苦的,因为很多时候要下工厂,新加坡没有总装厂,但有不少配件厂和研发基地附带的实验工厂,30几度的天气,穿戴全套防护服装在这种厂里走来走去真是要命,特别去化工厂,简直是难以忍受。官方有一个实习指导,是个德国的秃顶老头,他有两个实习助理,一个是法国荷兰混血的妹子,叫Leah,虽然有点高冷,但还满诚恳的。另一个是个讨厌鬼,是新加坡本地的华人职业女性,穿着打扮气质都很精致,但总是一副端着的鸟样。同去的小伙伴跑几次就吃不消了,商量好轮流请假,每次轮流休息两个人,我跟他们混得不多,不太喜欢这种偷懒的态度,总是回回准时到,这让他们跟我更加疏远。
一个半月头上中期评估结束的时候,那个德国老头给我一个人打了A,其他人都评了不合格。然后几个人跑去给那个指导送东西,被人家婉拒了,说收了就是犯法。我一个人被邀请参加了他们的一个庆典酒会,在圣淘沙举行的,是庆祝这家公司多少周年的。邀请函说可以带一个女伴(男伴也行),我犯愁了两个妹子带谁都不合适啊,只好单刀赴会了。酒会上发现Leah也是单身的,一反平时总是衬衫牛仔裤头发扎起的样子,Leah穿了一件很典雅的露背晚礼服,金发碧眼的她长发飘飘,是席上的焦点人物。讨厌鬼带了个比她足足老十岁的中年油腻男,仍然是一副见了白人就谄媚,见了亚裔就不屑的鸟样。我厌恶地看着她满脸堆笑地四处交际,扭身喝着我自己的酒,望着外面的喷泉出神。
德国老头猛拍了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他和太太满面春风地站在我背后,他冲我挤挤眼说,年轻人要充满热情呀,今天是个热情的夜晚。我感激地笑了笑,老头和我干了一杯说,Yi你不要太含蓄,主动一点,去请Leah跳个舞,我向你保证,她是个好姑娘。
Leah非常愉快地接受了我的邀请,其实在Leah面前我多少有点自卑,一个是她个子很高,几乎和我不相上下了,二来她是那种绝对的美女,眉眼如画,整张脸像是浮雕一般立体生动,身材又很棒,大长腿,小蛮腰和丰满的胸脯,平时虽然熟悉,但她话很少,也不苟言笑,让人很有距离感。至于想得见的文化差异,更是让我觉得两个人基本不会有什么共同语言,就算坐在一起,聊什么呢。
不过Leah那晚的热情让我大出意料之外,两支舞下来,加上几杯酒下肚,Leah的话多起来,聊了一些她的出身和经历,我了解到她来自单亲家庭,德国读的大学,专业竟然和我一样,来亚洲就是为了补贴更高,钱多一点。我是有点没想到这个美丽如白天鹅的姑娘,竟然也这么多糟心事,更糟糕的是不知道她是不是酒多了,听了她那么多个人隐私的经历,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抽奖抽中了我和Leah做当夜的王子和公主,获的奖是瑞士度假套餐。我有点好笑又有点尴尬,好笑的是老外玩的这套和国内也差不多诶,尴尬的是我和Leah就这几个月交集而已,怎么去度这个瑞士的假。我的第一反应不如折现分了算数,但我始终没好意思问出口这个奖带不带折现的,心想反正也不是逼着今晚就去瑞士,改天上班了偷偷找HR问下就好。
酒会在大家要喝到耍酒疯的程度之前结束了,但Leah今晚很开心,一直拉着我的胳膊夸我是幸运男孩,坚持要和我一起再去酒吧喝一杯。我听说过老外都是酒量惊人的,有点犹豫,Leah说那咱不喝了,就找个酒吧室外坐坐喝喝饮料就好。我看她兴致正高不忍拒绝,就陪着去了。在酒吧碰到了好多刚从酒会上下来的,大家心照不宣地哈哈大笑,他们歪七歪八地进酒吧里去high了,我陪Leah坐在室外,吹着海风聊天。海风吹拂下的深夜,格外让人迷醉。Leah要了一杯鸡尾酒,风把她的长发吹乱,在漂亮的脸庞旁边掠过,一丝忧郁的气质更衬托了她的优雅,我看得不禁呆了。Leah看到我的眼神,不仅没有害羞,反而妩媚地问我她美不美,我赶紧结结巴巴地把自己英语词汇里用来夸人漂亮的词全部揪出来遛了一圈。
很自然地我邀请她一起看午夜场的电影,是一部只能大致看明白故事情节的爱情电影,在影院里,Leah靠在我的肩上,紧紧握着我的手,很投入地看完了全场电影。我的英文不行啊,只是断断续续地理解了个大概,但一个美人在怀,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主动点,最终我的最大尺度,只是敢搂着她纤细的柳腰。影片在男女主历经千难万险在一起的大团圆中结束,全场的情侣都在此时像银幕上的情侣一样热吻,Leah也没有客气,她把脸凑上来,闭上了眼睛。我望着她美丽的脸和尖尖的鼻子的小小樱唇,和她甜蜜地吻在了一起。
岛上的豪华酒店里有给VIP准备的特价房间,凭邀请函就能打折。我和Leah在酒店里度过了缠绵的一晚。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操白种女人,而且一步登天操到了近乎完美的女神级美人。Leah的肉体和她的脸蛋一样完美,丰满娇挺的乳房细腻柔嫩,如奶油一般顺滑完美。白人女性的色素沉着显著地比黄种人少,她们的乳头乳晕和阴部,保持着处女般的粉嫩和鲜美。Leah的下身阴毛也是金色的,很稀疏,小阴唇如教科书般地规则与圆润,唯一美中不足地是必须戴套,当然这是起码的道德和尊重,我都没有试图征求她意见。但是戴套带来的摩擦感下降让我鸡巴的敏感度大打折扣,若非我的体力足够好,恐怕是累死了都到不了要射精的境界。Leah身上并没有一般白种人那种特殊的体味,她的香水味很好闻,她似乎感知到我不喜欢用套,在做爱前,我们用69式互相为对方口了很久,Leah的鲜美的阴唇和味道淡淡的爱液让我沉醉。在操逼之前,我主动去拿过了套子,Leah用她的纤纤玉手帮我戴好。Leah的表现中规中矩,虽然不生疏,但谈不上多么娴熟,可以判断做爱的频次绝对不会高。Leah的大腿雪白,修长而挺直,两腿间的粉红柔嫩美得像艺术品。她最喜欢跪在床上被我后入,她的屁股并不是那种硕大型的,而是柔嫩饱满型的,每次从背后抽插,都能看到臀浪的抖动,用手摸上去滑腻柔软,手感爽到不行。每次我近乎疯狂地射精后,她都会跪在我面前亲手摘掉套子,然后仔细地用嘴舔干净我的还有残留精液的龟头。这瞬间我内心的满足感和感动都让我忍不住紧紧拥抱这个白嫩可人的尤物。
我把一个半月来积攒的全部欲望和精液都交给了Leah,那天晚上我射了三次,记不得一共搞了多少时间,两个人精疲力尽地搂着睡着的时候,连看一眼时间的力气都没有了。早上我醒来得比较早,看到她诱惑的玉体横陈,忍不住把她吻醒又来了一次,这次我没有戴套子,她也没有问。在冲刺到最高点的时候,Leah默默地说,我是不能堕胎的,Yi你想好了吗?我万分不舍地把箭在弦上的鸡巴抽出来,全部射在了她的乳房和脸蛋上,只不过这个量,实在是有点差强人意了。
我抱着在多次高潮中喊得力竭的Leah进了浴缸,Leah自己跟我说她已经半年没有做过爱了,自从来新加坡都没有过。我不好意思问她有没有男朋友或者其他的为什么,只是问她平时自己想了怎么办,Leah害羞地说她有很多女性用品,如果有欲望了就自己弄出来。这是我唯一一次看到她害羞的样子。
和Leah的一夜疯狂后,生活又回到了正轨,实习期间Leah仍然是不苟言笑,只是工作餐的时候她更喜欢紧挨着和我坐在一起,每次她端来的菜我一看都是我平时吃得多的,她似乎在努力习惯我的口味。除此之外,我们仍然以礼相待,保持距离。工作之余,Leah从来没有主动找过我,我也没好意思找她,我不了解他们的风格和逻辑,那天晚上的放纵也许只是特定情况下的某种约炮吧,我安慰自己说。要说共同语言和一起玩一起游荡,那还是和这两个华人女孩在一起,更自在更亲切一些。
一转眼两个多月了,国内估计都入冬了。这里还是一副夏日炎炎的样子,真的是一身衣服可以穿四季呀。在新加坡期间,和国内的亲人们一直保持着微信联系,大家一直在关切着我,但聊天内容都很克制,大家都刻意回避会让人遐想的话题。我总是感觉到舅妈跟我聊天的感觉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总有一种欲言又止,难以言表的态度在里面。马哥一直在和我保持着联系,兴高采烈地说着他的进度,说着现在全民创新的火热和人傻钱多的投资行业。
一起来新加坡的几个兄弟,浪过了头一两个月后,开始收心读书了,我和他们的生活轨迹又重合起来。其实我也不是不喜欢玩,但也许是国内的一些经历,我对于成群结伴去浪的事情多少有点戒心和忌惮。欣雯和妙娟一如既往地找我玩,跟内地的女生比起来,她们更开放和大胆,以至于几个才注意到的同事都挺关心我是否已经把她们弄上床过了。我在断然否认的同时,其实心里对混血的欣雯还是多少有些好感的,也许在这里待久了,慢慢开始学会欣赏肤色略深的女孩子的妹,因为基因的关系,她们的面孔更立体,眼睛更大,身材更诱人。如果再多点时间,我觉得只要我愿意,推倒她们中的一个甚至全部,都不是什么问题。
可是命运并没有给我时间,在离圣诞节还只有几天时间的时候,我意外地收到了吴书记的微信电话。
电话那头的吴书记非常严肃,让我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她简单问了下我的现状,就单刀直入地问,小一你现在和小薇有联系吗?吴书记问出这句话,我觉得心里有个不祥的感觉,我在否认之余,急切地询问,小薇怎么了,什么情况?
吴书记顿了下,说你要有心理准备,小薇失联两天了。我其实还是有点奇怪的,失联两天好像也不是怎么夸张的事吧,可能翘课去哪里玩都有可能。我只是嗯了一声。吴书记继续说,几天前,学院收到了一份匿名举报材料,举报小薇吸毒,举报材料里有她吸毒的照片,还有某医院毒品尿检阳性的报告。
听到这里,我有如五雷轰顶,其实我是有点想到李总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但想的更多可能是打我一顿出出气,或者翻脸要回所有费用,就算是威逼利诱华姐这些招数,我都想过了,但万万没想到这样的事情会落在小薇身上。我宁愿被打一顿,或者被敲诈一笔钱,我都算能接受,但如此对待小薇,却是突破了我的底线。
吴书记也没有多说什么,她只是淡淡地说,学院找小薇谈话,而且按照制度立刻要求她做了尿检并在校公安科备案,尿检结果是阴性,证明最近没有用过毒品,在公安科研究举报材料和确定如何处理的时候,小薇被学院老师领回休息。但小薇当晚情绪失控,在哭了半夜后,趁陪着的同学睡着,独自离开了学校。我的心都被揪起来了,我沙哑着嗓子问吴书记现在怎么样了,吴书记说,小薇父母待会儿就到学校,学校已经安排人去接站了,小薇截止现在还没消息,学校发动了很多人去找她。
吴书记话锋一转,说,她以纯个人的意见,想问一下我,根据她看到的那份举报材料里,并没有提到我。但吴书记看到那封医院检查报告的时间,是在暑假里,正是我给小薇请假前一周多的时间,她问我对小薇当时的状况知不知情。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吴书记像是怕我乱说话似的,马上说,你可以自己回忆一下,记得清楚的可以跟我个人说一下,如果记不清楚了,就不要乱说话。事已至此,当务之急是找到小薇,你已经出国两个月了,情况了解得肯定不多。我们想办法吧。
通话结束了,我内心却无比沉重。我到小薇的微信里发消息,发现她已经拉黑我了。我思考了一下,小薇在上海的全部社会关系,除了张姐一家,再无他人。我拨通了张姐的微信电话,张姐也表示很久没有小薇的消息了,我寒暄了两句,失望地挂掉电话,坐在那里发呆。
我没有办法和任何人商量这件事,因为无法解释。但整件事由我而起,我不能袖手旁观。我在房间里焦虑地转悠了半天,一口气抽掉了半包烟,做了一个决定,立即买机票回国,无论能做点什么,我都不能坐视。我正在收拾行李,有人敲门,打开一看是欣雯和妙娟两个,她们看我在收拾东西,楞了一下,问说我是不是要回国度圣诞新年。我不想和她们谈这些细节,只是说就是有点事要回国看看。她们俩是来找我一起吃晚饭的,我没什么心思,就借口晚上有事把她们打发了。
第二天深夜,东航的班机降落在浦东国际机场。飞机临近降落的时候,很多人从行李里拿衣服出来加衣服,我才意识到上海这里已经是初冬,而我还是一身短打,也没有带什么长的衣服。虽然我平时穿衣比别人略少一点,比较抗冻,但这个气温也着实受不了。
我打开手机,里面有吴书记的微信,她通报了我一个消息,说下午找到小薇了,不过身体有点不太好,在医院里。我有点纠结,坦诚告诉书记我已经回国在浦东机场了,吴书记大吃一惊,说你回来怎么不打个招呼呢。我说我也是想回来帮下忙。吴书记沉思了下说,你先别乱跑乱动,我先和你谈一下,今晚你住哪里,还是舅妈家吗?我冷得颤抖着跟她说我这次回来谁也没告诉,也不想惊动他们。吴书记说你听上去怎么在发抖呢,我说我这次回国忘记带厚衣服了,下飞机了才发现有点冷。吴书记说那正好,你今晚住到我家来吧,我好好和你说说这件事。我推脱说不用了我住酒店即可,吴书记说她白天可没空,没时间和我谈话,而且她再三强调,一定要和她谈过之后,再考虑下一步怎么做。我只好答应了。
敲开吴书记的门,屋内明亮而温暖的灯光下,吴书记穿一件很修身的家居服满面笑容地等着我。这一瞬间我感觉到发自内心的温暖。我很快地洗了澡,吴书记拿了几件陈教授的休闲服装给我,长短是差不多,陈教授个子也很高,但他的衣服偏瘦了,我穿了不合身。吴书记叹口气,只好拿一件相对宽松的睡衣睡袍给我。
吴书记给我煮了一大碗面,放了两个荷包蛋,几片方腿和一些青菜。她有点歉意地说家里没什么新鲜蔬菜了,我赶紧点头说有这么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已经实在是太好了。我埋头吃面的时候,书记简单地说了下陈教授现在常驻北京,一年只在上海不定期地待两三个月。我礼貌地问说菲儿呢,她说这么晚了已经睡了。其实我是知道吴书记平时没有太多时间照顾菲儿的,大部分时候菲儿都在邻居家或者学校自己吃饭,自己做作业,心里不禁有些恻然。
吴书记给我倒了杯茶,把碗筷拿去厨房洗掉了。我看着吴书记那苗条的背影和柔软的腰肢,想到今天一进房间就闻到她好闻的香水味道,心里不禁动了一下。
吴书记自己倒了杯水,坐下来跟我说了下小薇的现状,小薇是在南汇的一家宾馆被发现的,服用了过量安眠药,幸亏宾馆服务员警惕性高注意到了她的反常,发现得早。医院抢救后脱离了生命危险,但神志还不清醒。我有点担心地问,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吴书记叹了口气说,医生说影响肯定多少有点,但还是挺乐观的,不过对于她更重要的时候后续的心理和生理的康复。
吴书记的眼睛看着我问道,这次举报的人是谁,你应该心里有数吧。我低下头,沉默着没有回答。吴书记说其实你也不用告诉我什么细节,我只是想问一下,这些人不会还对你和小薇有什么威胁吧。我摇摇头说,应该不会了,这次的事情,就已经很过分了。吴书记眼睛盯着我,说你嘴上说不会,但你的脸上写着都是不甘心,你知道吗?
我作势摸了下自己的脸,说还好还好。吴书记严肃地说,小薇的事我要认真和你说,如果对方没有进一步的行为和动作,你最好是置身事外。今天事情发生后,小薇肯定会休学,她家人也会把她保护起来,休学后大概率会转学,如果那些人不会追着不放,这件事就翻篇了。但如果你再去惹事,事情就会越闹越大,明白吗?
吴书记虽然表情并那么凝重,但每字每句都很有力量。我不由得点了点头。书记的口气又缓和下来,说还有,如果你去看望小薇,也切记不要和她父母多谈这方面的事,当务之急是尽快把小薇的健康问题解决好,而不是节外生枝。我也并无异议。
说完之后,吴书记起身把我换下来的衣服拿到阳台洗衣机去洗,我挠了挠头,说我拿回去洗吧。书记头也没回地对我说,你说什么傻话呢,今天洗了明天就会干,不用担心。差不多到了睡觉时间了,我抢先表态要睡沙发,吴书记不动声色地看了我一眼,说我家沙发太小,容不下你这大神,你老老实实地上床去睡,我晚上还有些工作要做,你今天跑得辛苦了,先睡吧。
书记家没有专门的书房,在客厅的一角摆了一张复合型书桌,看来那是书记读书办公的地方,我跟她道了晚安,自己上床去睡了。躺下后却不太睡得着,我一直在想着小薇的事,琢磨着这次待多久,要不要告诉舅妈她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让我很心烦又很担心,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才浅浅睡去。
因为睡得不踏实,书记来上床睡的时候,我一下惊醒了,我微微睁着眼,但一动不动,假装睡熟的样子。书记脱掉了厚厚的家居服,里面是一件长的睡袍,从紧绷在胸前的形状看,应该没有戴胸罩。书记麻利地爬上床钻进被窝躺好,但躺下没一会儿,像是确认了这一会儿我一动不动应该睡熟了,她欠起身,向我凑过来。我赶紧把眼睛闭紧,怕她发现。我能感觉到她近距离的呼吸,一股好闻的香气,她伸出手摩挲了下我的脸,很爱怜很轻柔的样子,然后帮我整理了下被子,发出了不注意都发现不了的一声非常轻的叹气声,又睡了回去。
我轻轻地睁开眼,月光洒在书记那赤裸的大半个胸脯上,像是一座玉雕,她的脸庞在轻柔月光的阴影衬托下,显得立体感十足,书记不是那种艳丽绝伦的美女,但清秀端庄,美得很含蓄。跟我之前见到她比,似乎感觉人稍微丰润了一点,不像原来那般瘦弱。轻薄的睡衣下,两个乳房鼓鼓地撑在那里,几乎能从衣服外看到乳头的轮廓。书记的手在自己的锁骨位置游走,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不再装睡,伸出有力的双臂,把书记搂在了怀里。书记吓了一跳,但没有挣扎,嗔怪地说,你装睡啊,小脑筋坏得很啊。她转向我,用她的被子把我裹进来,确认我的背没有露在外面,然后默默地把头埋在了我的胸前。
我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顺滑的头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好问了一句,梅姐你睡不着吗?梅姐很小声地说,一个人在这张床上睡了很久了,突然多了个人,有点不习惯。
我知道陈教授和梅姐已经分居有段时间了,但我涉世未深,不太懂的怎么去说这件事,不知道该劝合还是劝分。正犹豫间,梅姐叹了口气,说都是我自己的命,过着过着就过去了。我说那你不如索性离了,另外再成个家呢。梅姐却搂紧了我,说现在年轻姑娘都不好找呢,我这种二婚老太婆谁要。我的手放在了梅姐柔软的腰上,隔着丝绸睡衣摸着她的肌肤,说梅姐你不仅不老,很青春呢。梅姐用额头蹭了下我的脸,说也就你夸夸我而已,我心里有数呢。我的手越过她的腰和臀,到达了睡袍的下摆,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感受那绸缎一般的触感,不由地由衷称赞说,梅姐你这身体线条,这皮肤,就是年轻姑娘一般的啊。梅姐很受用,但还是撒娇地说了一句,意思是看到脸觉得老啦?
我把她的脸抬起来轻轻亲了一下,在她的香唇上点了几下,梅姐仰起头开始追逐我的唇,和我吻在一起。我的手从睡袍下沿着大腿向上摸,梅姐的大腿冰凉而滑嫩,但在接近大腿根的地方慢慢地火热了起来,但我摸到大腿根部,都碰到她的内裤边上的时候,梅姐阻止了我的手,一边摇头说,抱抱亲亲就好了。
然而我的欲望却上来了,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有点遗憾,没有在新加坡睡了那两个每天跟屁虫似的陪着我的小迷妹,在坡儿呆了两个月,就和Leah有过一次一夜情,其他时候跟和尚一样持斋守素。不过后来我才明白,大概我是脸皮薄,这一对姐妹花总是结伴来找我,我都没有办法安排上床机会,如果是一个姑娘,估计早就摁上床了。我的下身快速地充血勃起,高高地挺在胯间,这欲望折磨着我的克制和理智,让我不能善罢甘休。
我翻身压住了梅姐,把她的睡袍从肩部脱下,露出了乳房,然后飞快地开始亲吻她的乳房和小樱桃似的乳头。梅姐无力地推挡着,但口里的呻吟出卖了她身体的感觉。不知为什么,我又想起了Leah,Leah的魔鬼身材和金发碧眼,乃至牛奶般的皮肤,让我神魂颠倒。但唯一的美中不足是乳晕太浅,乳头太小,跟我睡过的形形色色的中国女人那粉红乳晕,鲜红乳头相比,少了不少韵味。我痴迷地含着梅姐那鲜嫩美味的奶头,舍不得放开自己的唇齿。
梅姐稍作抵抗便任由我脱下了她的内裤。我在她胯间摸了一把,有点湿润但还不够,我放开噙了一会儿的乳房,打算去给她舔舔下身,被梅姐坚决地阻止了,她央求地看着我直摇头,说那里脏,不要。我没有理她,径自来到她的胯间,用舌头刮了刮她的小小的可爱的阴蒂。梅姐身体一抖,发出一声压抑的叫声,嘴里还是喃喃着不要,不要那里。我邪恶地冲她笑了笑,说梅姐你要过意不去,那也帮我吃一吃。梅姐没有拒绝,只是害羞地捏了我一下。我把腿跨过她的肩膀,变成男上的69姿势,然后埋头在她的腿间,开始用舌头轻轻地刷她的阴唇和小阴蒂。梅姐手忙脚乱地把我的肉棒塞进自己嘴巴里,然后一边吞吐我的肉棒,一边轻轻地按摩着我的蛋蛋。
梅姐的下身很快被我吃得爱液泛滥,阴道里不断涌出和分泌的淫水,把她的小阴唇和阴毛,打得湿湿的。梅姐确实比之前丰腴了一点,体现在屁股更丰满更肥嫩了,我捧着她的屁股,一边帮她口交,一边揉捏把玩着她的肥臀。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拍了下梅姐的屁股,说你打算怎么来?梅姐说你讨厌,这个也问。我说你最喜欢怎么样的。梅姐继续倔强地说,不知道。我轻轻咬了下梅姐的小阴唇,说哪个姿势你最刺激?梅姐沉吟了下,害羞地说,我喜欢在上面,感觉最好,但是我不会动。我一边躺下,一边扶着她的腰往上坐,一边说没关系,一回生两回熟,三回就是老把式了,你上来吧。梅姐害羞地叉开腿,手扶着我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肉洞一点一点地往进坐。我把她的裙摆卷到腰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梅姐那娇美柔嫩的肉穴一点一点地吞下我的肉棒,梅姐皱着眉,调整着自己屁股的角度,把我的整支肉棒齐根吞了进去,她的阴阜前的阴毛和我的阴毛终于会师混在一起了。
光是插进去,就给了梅姐巨大的刺激,梅姐舒展着身体,似乎已经爽到了身体的每一处。她开始用蹲的姿势,缓慢地上下挺动着腰,开始套弄起我的肉棒来。她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伸手扳着我的下巴,说不许看,看我的脸。我配合她的节奏挺着自己的鸡巴,两只手贪婪地抚摸她i胸前肥美的乳房。在我的大力夹攻下,梅姐很快在抖动中攀上了自己的第一次高潮,梅姐如疯狂地抖动着身体,发出阵阵销魂的呻吟声。但我感觉到梅姐的疲惫无力,我固定住她的腰,一顿大力抽插,把高潮门口的梅姐,迅速带进了美妙忘我的极致高潮中,梅姐喊得像要脱力一般,下身扑簌簌地分泌了大量的淫水爱液。在一浪连着一浪的高潮快感中,梅姐把性高潮和花心深处的快感,都毫无保留地交了。
我并没有马上继续,而是搂着力尽伏在我身上的梅姐,让她细致地体味着高潮的余韵。梅姐喘息着说,刚才那两下,就觉得自己马上要舒服得死了。我故意问,哪里最舒服,梅姐说你坏死了,就是下身最深处最舒服,觉得里面又痒又麻,就是要你的坏东西狠狠地顶一顶,狠狠地磨一磨才舒畅。
我看她休息得差不多了,把她翻过来压在身下,用传教士姿势狂插猛戳了几百下,梅姐又咿咿呀呀地失神地呻吟着泄了身子。感受着梅姐那娇柔阴道的吞吐和包夹,我捏着梅姐的脸问她,高潮爽不爽。梅姐也在喘息,但她还是如实回答说,太舒服了,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我促狭地问,和你与陈教授之前的比哪个好。梅姐面若桃花,含羞带怯地说,两个人里面比较坏的那个人好。我停下动作,说你还要不要,梅姐小声地说,还要。我说要什么,梅姐说还要高潮。我说怎么高潮,梅姐说把我干到高潮。我说你完整地说一遍好吗,挤牙膏似的问一句说一句。梅姐脸蛋绯红,害羞地用手遮着眼睛,说,我要小一用鸡巴干着我的骚逼,干到高潮。我奖励地亲了她嘴唇一下,梅姐抱着我的脖子热烈地回吻,说你讨厌死了。我把梅姐反过来,让她像小母狗一样趴在那里,双手分开她的双腿和肥臀,露出她的湿淋淋的肉缝和微张的小阴唇,一杆进洞,狠狠地抽插起来。
梅姐完全放开了自己的心胸,不停地喊叫着,操我啊,我美死了……小一你的鸡鸡好大,好硬……用力操我……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操弄后,我和她双双攀上了高潮,在梅姐操死我操死我的淫叫声中,我的精液夺门而出,全数射进了她的阴道最深处,浇在她的柔嫩羞怯的花心上。
我搂着梅姐躺下,说,没想到梅姐你也说这么淫荡的话啊。梅姐害羞地说,一边说着羞人的话,一边身体特别有感觉。我说你怎么练出来的,梅姐佯怒打了我一下,说我以前从来都是一声不吭的,都是被你勾引坏了。我说我也没让你以前别说啊……梅姐叹了口气,说,以前从来到不了这种什么话都想说,什么动作姿势都觉得爽的状态……只有跟你做爱的时候,就是一心想去高潮,觉得身体都爽得不是自己的了。
我有点心疼地抚摸着梅姐的脸颊,感觉高潮后的梅姐特别美,像是被充分滋润了一般浑身都散发出性感和满足,像一朵娇艳盛开的花。可是我也知道这短暂的欢娱后,梅姐还是要独自面对人生的孤独长路。想到这里我不禁脱口而出,梅姐你和陈教授好好谈一下,重新一起生活不好吗?
梅姐身体僵了一下,用手握住了我半硬着的阴茎,说他这方面不行,也影响了心理和情绪,两个人在一起,这个不合拍,很多都会不合拍。我有点后悔说这个话有点扫梅姐的兴,只好又搂紧了她。
梅姐在我怀里喃喃地说,今夜你就是我的小王子,我喜欢被你狠狠地要,我喜欢把自己都给了你。快两年了,我就有过两次,都是和小一你,但这两次太值了。梅姐顿了一下,见我不说话,微笑看着我,说没有吓到你吧。
我说没有没有,梅姐我也好喜欢你。梅姐闭上眼,说你心里多少有点我,嘴上能说出喜欢我,我就知足了。我也不苛求能占着你,拴着你,但你只要想要,我什么都会给了你。
我看到梅姐闭着的眼睛里像是有泪珠在滚出来的样子,不禁心里有点哀伤,我装作不经意地拂过她的脸帮她轻轻地擦掉了。梅姐抱紧我,说赶紧睡吧,明天还要很多事要做呢。
作者:
bbbbrr
时间:
2020-11-8 20:13
谢谢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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